“她看起來很正常,只是有點心煩意亂而已,雖然她說的有些話有點漏洞,但可以理解...”
“你...難不成覺得她瘋了?”維斯特用著不太肯定的語氣對著傑斯說道。
傑斯則是仰起頭,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前額說:“你會一直追在鬼魂會喊什麼呢?她追著喊的那個孩子一個月以前就死了,而且已經下葬了,那孩子死於一隻虛空怪獸,她甚至連歡樂堡都沒到過。”
“……然而依然有人叫囂著說會把她呼喚回來。”
“我們現在窮到連個吃飯的傢伙都沒有,她還有心情在木盆裡面洗衣服,怎麼洗?把海水端到城牆上?事實上現在一直由我在歡樂堡照顧著她”,傑斯的話中充滿著無奈。
聽完這個故事後,維斯特不僅默然。
“那真是一場悲劇,我想你更需要它——如果你是為她好的話”,說著維斯特把娃娃遞給了傑斯。
而傑斯則是拿到這個娃娃後,久久的凝視著,最後輕輕地嘆了口氣。
離開了傑斯後維斯特准備問問其他的守衛,雖然維斯特幾乎相信了傑斯的話,但是這畢竟是他的一人之言。
“看看這,老兄!一個新面孔。我們喜歡新面孔,不是嗎?啊偶是啊,我們喜歡生面孔。”
還沒走上城牆的維斯特就聽到了一個油腔滑調的聲音,走上去之後維斯特就看到了前邊的一個男人,準確的說是船上見過的伊凡,正在三個打牌的傢伙刁難著,一個光頭男與一男一女倆個矮人,他們坐在那裡正在打牌,開口的應該是那個站起來的光頭男,剛才應該就是他在自說自話。
光頭男人展開雙臂對著費恩說:“為什麼不加入我們玩玩昆特牌?第一手莊家出錢。”
而交叉雙臂的伊凡則絲毫聳了聳肩,漫不經心地說:“為什麼不呢?”
一會兒之後......
“嗯,這很容易,看來你最終還得交拘留費,新人....”
他用得意的語氣對伊凡說道。
“不,是你輸了”,說著裝作欣賞風景的維斯特,就遠遠看見一張金光閃閃的卡片。
“你怎麼會有格里夫老大說的東西”,光頭詫異的說,那張卡片甚至吸引來倆個互相打牌矮人的注意力。
就在他們還要說什麼的時候,維斯特二人也走了過來,對著幾個人說:“有人要來一局昆特牌嗎?”
其中一個矮人調侃道:“真是稀奇,遵守清規戒律的牧師竟然也玩昆特牌。”
抽腿做到長凳上的維斯特笑著說:“知道嗎?這叫連最守紀的教士都無法抵擋昆特牌的魅力,來吧,我現在手癢了,一札閃電蘋果酒無論輸贏都是你們的。”
矮人則是側著頭用手撓了撓濃密的鬍鬚下的下巴,感覺維斯特說得挺有道理的,有一箱啤酒做彩頭,還管其他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