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寂漓透過望遠鏡看著船上的情況,還有對面那莫名出現的左丘倫桑和齊言,琥珀『色』的眼眸不禁微微眯起,身後的紅狐早就已經不耐煩的扯著司空寂漓的衣袖,嚷嚷著:“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司空寂漓輕笑出聲,動了一下身子,將手中的望遠鏡遞給了紅狐,紅狐學著司空寂漓的樣子放置在眼睛處,透過望遠鏡將不遠處的情形清晰地傳達到了眼前,不禁出聲讚歎:“哇塞,好厲害這樣看起來,他們就像是憑空出現,站在那海面上一樣……”
司空寂漓從背後環住了紅狐纖細的腰身,將下巴抵在紅狐瘦弱的肩膀上,鼻尖充斥著來自女人獨有的清香,極其富有磁『性』的聲線在耳邊響起:“從現在開始,把你小腦袋中的任何想法從你的腦中剔除掉,只要我在,我絕對不允許你冒險。”
紅狐的身子微微一顫,僵硬的轉過身來,對上那雙深邃的琥珀『色』,紅如寶石的眼眸不禁有些微微躲閃:“你怎麼知道?”
司空寂漓輕輕挽唇,修長的食指輕輕點在了紅狐光潔的額頭上,充滿磁『性』和溫柔的嗓音緩緩傳來:“你這裡在想什麼,我都知道!”
紅狐小臉一熱,微微垂眸,只是在觸及到胸前時,那紅『色』的眼眸再次一深,終究還是要任『性』一回了!
……
司空禮韞和那女人下了船,立即就有衛兵將其圍住,開始搜身。
司空禮韞沒有任何反抗,只是直直的看著不遠處的左丘倫桑,那琥珀『色』眼眸中燃燒的火焰,似乎要將一切吞噬。
佈滿青『色』的鬍渣微微一動:“左丘倫桑,好久不見了!”
左丘倫桑嘴角輕輕扯動:“是啊!好久不見了,算起來,應該有二十三四年了吧!”話音一落,左丘倫桑的眸光移到了司空禮韞身旁的女人上,接著說道:“你為了心柔,難道不惜犧牲自己的女兒?”
司空禮韞眼眸微眯:“怎麼?你接半月來,不是為了想要將我最後一個親人奪走的嗎?”
話音一落,左丘倫桑發出了一聲嘲諷的笑,“你認為,我會對你司空禮韞的女兒感興趣?我至始至終的心思全部都在心柔一個人身上,至於其他,我根本不在意,更別提什麼報復你的那種幼稚行為了。”
司空禮韞問道:“那你為什麼要說會犧牲我的女兒?”
左丘倫桑上前一步,低沉的聲線響起:“因為,我要用你女兒的命,來喚醒心柔!”
司空禮韞瞳孔瞬間放大,右手突然快速揮動,左丘倫桑沒有料想到司空禮韞居然會在他的地盤上對他動手,一下子措手不及,被一拳打倒在地。
那一瞬間太快,快到身邊的衛兵等到左丘倫桑被打倒在地時才反應過來,連忙舉起手中的槍械對準了司空禮韞,只等左丘倫桑一怒之下,命令他們開槍『射』殺。
不曾想左丘倫桑只是緩緩悠悠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右手擦拭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液』,同時將口中的鐵鏽味盡數嚥下,一臉猙獰的看著司空禮韞那憤怒的臉『色』,他突然咧開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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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禮韞越是憤怒,他就越是開心,越是滿足,原本他還想,等到心柔復活後,用『藥』將心柔生前的記憶全部抹殺掉,最後帶著她,跑到司空禮韞面前秀恩愛,以表示他被奪愛,以及他害死心柔,還有他這二十多年窩在這裡,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要算到他司空禮韞的頭上…。
“本來還想感謝你給我帶來了這個女人,然後再放你回去,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你親眼看著你女兒的死去,而在那天,心柔的復活日,也就是我們的大婚時,怎麼能少得了你的缺席呢!”
司空禮韞站直了身子,垂下的雙手緊握成拳,如果不是觸及到左丘倫桑身後齊言勸阻的眸光,他一定要多揍左丘倫桑幾拳,否則他此時的這口怒氣怎麼能消……
身旁的女人突然環抱著手臂顫抖起來,他們在說什麼?什麼犧牲?什麼復活?什麼死?她會死嗎?
而就在此時,左丘倫桑一聲令下,命令衛兵將司空禮韞和那冒認的半月關押進了地牢。
來得正是時候,原本他就已經派人去英國了,務必要在明天子時把人帶回來,不然又要等到三個月後的好日子了……
司空寂漓看著那消失在海面上的司空禮韞他們,琥珀『色』的眼眸漸漸一沉,現在,只能希望他們在裡面行事順利,他在外面才能裡應外合,希望計劃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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