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不容抗拒的力量從身後將紅狐打橫抱了起來,一股男『性』獨有的氣味夾參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和『藥』味爭先恐入地湧入紅狐的鼻腔。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紅狐瞪著司空寂漓,眼見著他大步將她抱離了浴室,將她放置在床上,又去衣櫃旁的購物袋中翻找了一番,從中拿出一雙銀『色』的高跟鞋出來,走到紅狐的身旁,蹲下,將其中一隻穿在了那魚尾裙下的小腳上……
紅狐看著眼前黑『色』捲髮的頭頂,她從未想過會有一天,她會看到這個男人的頭頂,也從未想過會有一天他會以這種方式向她低頭……
她越來越不明白司空寂漓此舉到底是何用意了!
“你下來走走,看能不能適應?”司空寂漓將倆只鞋穿戴好了後,抬起頭對紅狐說道。
紅眸剛好撞上那『迷』人的琥珀『色』。
紅狐不自然地將頭偏向一旁,抿了抿雙唇,眼神也有些飄忽不定。
司空寂漓自然將那紅眸中未來得及隱藏的情緒看了個遍,薄唇微微勾起,上前微微傾身,慣力將紅狐壓倒在床上,那黑『色』的長髮瞬間披散在潔白的被子上,白『色』,黑『色』,紅『色』,形成一種獨特的美,一種只屬於眼前這個女人才有的美。
來不及多想,司空寂漓附首便壓了上去……
果然,遠遠比想象中的還要美好!
紅狐雙眸放大,腦中處於放空的狀態,直到那柔軟勾住了自己的小舌,紅狐這才反應了過來,瞬間懊悔,這怎麼一個不留神就又落入虎口了呢!
“嗚嗚……”紅狐發出抗議,雙手用力的想要起將身上的重量推開,卻紋絲不動,不能撼動半分……
直到,口腔中瀰漫著鐵鏽味,某人才起身,鬆開了臉『色』嫣紅,氣息微喘的紅狐。
司空寂漓大手拇指輕輕拭了一下嘴唇,看到上面的鮮紅時,琥珀『色』的眸子一冷,深深地看著那雙令人沉『迷』的紅眸。
良久,司空寂漓未言語半分,紅狐被盯得有些不自然,剛想開口,卻被一道低沉的嗓音搶先道:“試試看能不能走路,我們該遲到了!你如果再磨蹭,那麼只好改日再約了!”
紅狐剛想反駁,到底是誰在磨蹭啊!但是話語一到嘴邊,便壓了下去,不想再跟司空寂漓多做無謂的口舌之爭,連忙起身下床,身形歪扭地走了沒倆步,還差點摔倒。
身後的司空寂漓一把抱起,撞入那結實寬厚的懷中,低沉的嗓音響起:“如果你想,你一輩子都可以不下地!”只要她想,有他在……
“我自己能走。”紅狐怒道。雙手使勁地推搡著司空寂漓的胸膛,銀『色』的高跟鞋脫落在地板上,發出清晰的響聲。
“你打算以哪種姿勢走到什麼時候?”司空寂漓嘲諷道。
更多的,他是怕她會摔倒,受傷……
“我樂意,知道我有多噁心的你的接觸麼?你讓我想起了茅廁中的蛆。”
抱著紅狐的司空寂漓身形一頓,琥珀『色』的眸子低垂,散發出駭人的光芒,猶如死神瀕臨的氣息。
紅狐呼吸一蹙,不知司空寂漓生氣時到底會怎麼樣對她,好似,從之前到現在,他好似都沒有生氣過,除了在那方面折磨她以外,沒有對她作出任何身體上的懲罰,不管是昨天她將他傷成那樣,還是剛才她用東西將他砸傷,他好似都沒有生氣……
但是,一個動不動就要下人的命的主子,絕對不會有所謂的仁慈和善良。
她不得不防。
司空寂漓感受到了懷中女人的僵硬,薄唇突然勾起,微微附首,低聲魅『惑』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那請問安小姐,被蛆吻,和被蛆上的感覺如何?我可沒忘記昨晚某人的呻『吟』……”
紅狐白暫的小臉瞬間紅了個透,呼吸急促,她昨晚,哪有什麼呻『吟』……
雖然……雖然確實不如之前痛疼難受了,甚至有些異樣的感覺……
但是她哪有呻『吟』……哪有……
觸及到那一抹嫣紅時,司空寂漓的心情明顯有所好轉,大步離開了房間,只留下房間地板上的散落在一處的銀『色』高跟鞋……
來到客廳,見威廉正坐在一旁整理莉亞開的那些『藥』物和換洗的紗布。
“備車,去天鵝酒店。”司空寂漓冷冷地拋下一句話,抱著紅狐率先離開了房門。
威廉看著那快要消失的背影,連忙回過神來,將手中的『藥』往桌上一擱,起身大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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