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南征大軍叛變了?”
狼居山,山道。
金佑榮命人抓住一個逃跑計程車兵。
從士兵口中,他得到了一個令人絕望的訊息。
“千真萬確,副將陳煒現在成了南征軍的統帥,他和眾將領效忠了新皇,現在大軍正在北撤。”士兵望著頂在脖子上的刀劍,嚇得瑟瑟發抖。
拓跋瑜聞言,臉色頓時蒼白如紙。
他身後的嬪妃們更是大聲哭嚎起來。
整個隨行隊伍陷入了絕望的氛圍中。
金佑榮頹然坐下,抱著頭,不再說話。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慘叫聲響起。
只見隨行保護禁軍士兵亂戰在一起。
一個將領喊道:“兄弟們,抓住拓跋瑜我們還有一線生機,否則只能等死。”
“啊……”
禁軍突然叛亂,隊伍裡的宮女和嬪妃們頓時尖叫起來。
只是叛亂的禁軍士兵顯然要多過忠於職守計程車兵。
片刻之間,叛亂的禁軍士兵包圍了眾人。
“兄弟們,去找陳將軍領賞。”叛亂的禁軍將領大笑道。
金佑榮和拓跋瑜面對明晃晃的刀劍,頓時心如死灰。
屬於他們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
“扶余亡了。”拓跋瑜唸了一句,流下兩行清淚。
……
景陽城。
劉鈞正在看著《景州日報》
這是報紙發行後,他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為的就是透過報紙瞭解當下景州存在的各種問題。
由於報社建立之初,劉鈞給了他們言官類似的許可權。
所以報紙上倒是什麼都敢說。
如今,景州的官員對景州日報十分畏懼。
就怕自己的名字也上報紙,被同僚們嘲笑。
“殿下,湯指揮使來了。”
胡為進了勤政殿,對劉鈞說道。
放下報紙,劉鈞看向走進來的湯舟。
和四年前不同,如今的湯舟看起來已經脫去了少年的稚嫩,變得成熟起來。
畢竟他已經二十出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