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能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他想著的時候,薛石已經組織了上千人。
這上千人的騎兵徑直出城,在城外列陣。
劉鈞和蘇縉登上城牆,要看看薛石的表演。
這時候,一千騎兵排成了十分緊密的陣型。
幾乎是馬貼著馬,人貼著人。
在薛石的命令下,橫隊先是騎馬緩步向前走。
不多時,薛石忽然一陣大喝。
整個橫隊突然開始加速,整個騎兵群如同一面牆快速向前移動。
直到衝出很遠,騎兵們才折返回來。
而這就是牆式衝鋒的模式了。
“還行,有點模樣了,希望等上了戰場也有這般氣勢。”劉鈞對回來的薛石說道。
薛石聞言,嘿嘿笑了兩聲。
三人聚在一起又說了些訓練的事。
這時候,一個驛將匆匆而來,將一份加急信件給了劉鈞。
“這是湯指揮使呈遞給殿下的。”驛將躬身道。
劉鈞撕開信封,從中拿出信紙看了眼,不禁皺眉。
“這出頭鳥到底來了。”劉鈞將信紙給了蘇縉,信中湯舟說九王中的襄王已經出兵討逆。
朝廷勒令其他異姓王一個月內必須出兵,否則等同叛逆。
“襄王?”蘇縉也是眉頭緊鎖,“不過不奇怪,這襄王一向八面玲瓏,最討朝臣喜歡,此番第一個出頭也在情理之中。”
薛石是個好戰分子,但見是幫助朝廷討伐亂民的,頓時興趣缺缺。
“既然襄王出兵了,咱們也只能出兵了。”劉鈞眼睛轉了轉,拍了板子。
“啊?”薛石本來不想發表意見的,聞言,頓時不解。
劉鈞笑了笑,“現在已經是三月了,李左傅說農建營表現的十分不錯,多半的災民已經有了田產,安頓下來準備春耕了,剩下的秋季之前也能從事生產。”
頓了一下,他繼續道:“只是,這是內四府,難道你們忘了還有外四府,這一年來扶余人佔領外四府期間,外四府的百姓逃的逃,被扶余人掠走的,掠走,人口只怕少了一大半,現在外四府都是扶餘國遷來的扶余百姓。”
“殿下所言不虛,的確是這個情況。”蘇縉點了點頭。
“所以,本王準備等鷹擊步槍裝備軍隊後便北伐,奪回外四府。”劉鈞說道:“但是,再此之前,我們也要考慮外四府人口的恢復問題。”
薛石聞言恍然大悟,“殿下的意思,我們這次以出兵討逆為由,實則是去搶奪人口。”
“什麼搶!”蘇縉敲了一下薛石的腦袋,“殿下的事能叫搶嗎?這叫討逆,抓捕逆賊。”
“對,抓賊!”薛石偷偷瞅了眼蘇縉,使勁揉著後腦勺,心道這老傢伙的手勁還真不小。
劉鈞笑了笑,這蘇縉自從蘇定安跑的沒影后,倒是越來越把薛石當兒子了。
“一個月內,燧發槍能全部列裝了,鷹擊步槍也能列裝兩萬只左右,不過鷹擊步槍咱們不能露面,咱們要打扶余人一個措手不及。”劉鈞說道。
在他看來,對付這幫亂民,燧發槍就足夠了,沒必要提前暴露先進火器。
聽劉鈞這麼說,二人更加興奮,商量著如何以最小的代價,俘虜百姓進入景州了。
“蘇將軍,這次討逆的事就交給薛家父子吧,此次五州大亂,難保扶余人不會趁火打劫,這景山塞還離不了你。”劉鈞的話讓蘇縉斷了出征的念想。
不過劉鈞的話沒錯,對他而言,比起五州亂民,扶余人才是大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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