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樣造出來的火炮即便放在十九世紀中期也是不落後的。
“這火炮是沒問題了,火炮的炮彈問題也要抓緊了。”劉鈞笑道。
當前,景州火炮只有實心彈,這是遠遠不夠的。
所以那日的圖紙上還有石灰彈,開花彈的製造圖。
這些都不是複雜的東西,龔銘和匠人們集思廣益,也都造出了成品。
接下來,只需要批次生產就夠了。
從工坊出來,劉鈞十分滿意,他拿出來的圖紙,上面的技術基本上都實現了。
沉吟了一會兒,他說道:“龔銘啊,這些都是小打小鬧,接下里會有一個顛覆性的東西要交個你,只要這個東西造出來,咱們景州今後的地位便穩了。”
“顛覆性的東西?”龔銘露出期待的神色。
一開始,對劉鈞拿出來的,層出不窮的圖紙,他是又期待,又害怕。
生怕自己能力不夠。
但這次順利攻堅了數個技術後,他反倒是心態平和下來。
對技術研造對他而言變成了有趣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是越來越能摸清楚其中的竅門了。
現在對他來說每一項技術都相當於一個謎題。
而解開謎題的瞬間,是十分令人舒爽的。
“這個東西叫蒸汽機。”劉鈞說道。
十八世紀七十年代,當代的瓦特改良蒸汽機的時候利用了水力鏜床。
因為鏜床讓膛削出來的汽缸和炮膛一樣十分圓滑。
而這對汽缸的氣密性十分關鍵。
所以,當水力鏜床出現後,他決定讓匠造司投入到蒸汽機的研造中去。
畢竟當前西洲技術高出東洲一大截。
很可能蒸汽機已經在西洲大規模投入使用。
這樣的情況下,他必須不斷追趕。
畢竟這個世界西洲的體量巨大,若沒有技術上的優勢,根本無法扭轉當前的劣勢。
“蒸汽機。”龔銘皺了皺眉頭。
這個東西的名字對他而言,太過奇怪。
“你現在挑選一批人,下午就來王府,本王到時候將圖紙給你看。”劉鈞說道。
鷹擊步槍和當前的火炮技術水平都在十九世紀中期,一點不輸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