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多少銀子啊?”
眼見還有裝滿白銀的箱子不斷被抬進來,李然越來越無法保持淡定。
劉鈞站在兩個家丁身邊。
他們正在稱銀子的重量,檢查銀子的品質。
和當代驗鈔一樣,做生意時候自然也要檢查銀子的重量,質量是否達標。
劉鈞也記不清皇商們到底買了多少東西,具體的賬目在餘晉手中。
但是大體的數額他是記得。
除了購買了大批次的胭脂外。
今早皇商們也購買了大量的沐浴液和白酒。
為此,他們將去榮朝其他地方採購的銀子都拿了出來。
“差不多兩千萬兩吧。”劉鈞淡淡說了一句。
雖說這次賺大發了,但實際上,這是前後積累的結果,因為這段日子的存貨基本上被一掃而光。
“兩千萬兩……”李然唸了一句。
接著才反應過來,頓時捂著胸口喘起了粗氣。
外四府還在的時候,景州的賦稅加起來也不過二百多萬兩。
而劉鈞搞得這幾個小玩意竟然一下賺來了景州十年的賦稅。
這讓他如何不震驚!
瞄了眼箱子裡白花花的銀子,李然望向劉鈞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一個聲音在他心中盤旋:救景州者,唯劉鈞也。
今後,他將是劉鈞的鐵桿追隨者。
銀子的搬運還在繼續,從中午一直持續到傍晚才結束。
如此千古盛況讓景陽城的百姓對劉鈞越發尊崇,也讓榮朝商賈羨慕的紅了眼。
事實告訴他們,在景州他們沒有自傲的資格。
即便不在榮朝做生意,靖王府也能賺來流水一般的銀子。
因為靖王府的貨就這麼硬!
晚上的時候,數了下午的銀子又被皇商們拉去喝酒去了。
昨晚上,劉鈞以靖王之尊陪他們喝了個痛快,這讓他們對劉鈞好感大增。
劉鈞自然也不拒絕,這可是幫財神爺。
“殿下,此次景州我們真是沒有白來。”酒過三巡,大楚國商人藍信醉眼朦朧,劉鈞說道,“殿下是個值得深交的人,不像榮朝一些臭官員,見我們還端著一副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