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卻是殘酷的,首先騎兵必須要有優良的戰馬。
在榮朝,一匹戰馬能夠賣到三十多兩銀子。
換算一下,相當於當代的二萬塊。
正因為如此,在古代想要看誰家有錢沒錢,只要看家中有沒有馬就行了。
“一個騎兵最最佳配置是三匹馬,一千騎兵就是三千匹,近乎十萬兩銀子,難怪說養騎兵比修長城難多了。”劉鈞感慨了一句。
據他了解,這還是馬匹的錢。
平日,戰馬也是十分嬌貴的,不是說喂點草就能糊弄。
這倒是和當代汽車需要燒好油,定期保養一個道理。
一邊想著,劉鈞一邊停下了腳步。
在沒有足夠的騎兵前,拿回外四府幾乎不可能。
因為他的補給線隨時都會被扶余人截斷,到時候被包餃子。
到了那時,扶余人根本不需要交戰,直接困死他們就行了。
“飯還是要一口口吃啊。”劉鈞嘆了口氣。
景州的底子太薄,他雖然急不可耐想要大殺四方,但是終究要面對現實。
正如馬克思哲學指出,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他還是先老老實實搞發展才是正道。
想到這些,他帶著胡為來到了朱雀門外。
“殿下。”
因為昨夜忙的太晚,劉讓就在粥棚裡睡著了。
見劉鈞過來,一個官員叫醒了他。
“辛苦了。”
劉鈞表揚了一下劉讓,這萎靡的劉讓頓時精神起來。
連珠炮似地將昨晚他如何指揮,如何安撫流民的事倒了出來。
劉鈞頻頻點頭,他已經看到城外一字排開的十個粥棚。
此時粥棚前的陶鍋中正冒著熱氣,飯香飄得很遠。
流民在粥棚前排著隊,依照次序打粥吃飯。
見劉鈞到來,流民中出現一陣騷動。
一個老者忽然向劉鈞跪了下來,接著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眾流民紛紛下跪,“謝殿下不殺之恩,謝殿下施粥。”
清水縣時,不少流民以為參與叛亂必死無疑。
因為在榮朝任何地方,只要參與謀亂,無論諸王還是朝廷絕不會有任何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