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他登基為帝后,繼承歷代帝王遺志,積極開疆擴土,數次征伐北燕,奪取了北燕東部三州。
近年來又和北胡國行和親之策,欲結盟對抗北燕和榮朝。
順利奪取景州四府後,他本以為不出半年那高鴻允便可起兵,裡應外合最終拿下景州全鏡,從此進退自如。
但沒想到高鴻允短短一個月內先是被奪了兵權,又被那靖王逼反,滿盤皆輸。
“十五年,十五年啊,先帝在時,高鴻允便被送到景州,如今卻葬送在一個十四歲的小兒手中,可笑,可悲!你們影衛一個個的都是豬嗎?”拓跋彥不斷用手指戳鮮于通的腦袋。
“臣萬死!“
鮮于通伏在地上,不敢有任何辯白。
高鴻允這一步妙棋被走成臭棋,他的確疏忽大意了。
但他同時又委屈,因為他難以理解是什麼會讓十四歲的靖王性情大變。
說他心機深沉,但誰又能裝整整十四年!
但不管怎麼說,這他是統領影衛來遭遇最憋屈的失敗。
“萬死,萬死,除了這兩個字你們還會說什麼。”拓跋彥一甩衣袖,“若不念你是三朝老臣,朕今日便讓你如願去死。”
鮮于通渾身一顫,伏的更低了。
“高鴻允死了,裡應外合攻破景州已不可能,高鴻允被生擒,又被抓住兩個影衛的人,靖王今後定會倍加小心,想盡辦法剷除影衛的人。”拓跋彥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
過了會兒,他說道:“如今要拿下景州便只有用兵一途了,你們影衛繼續盯著景州,若有機會,除掉靖王。“
“是,陛下。”
鮮于通暗自發狠,若不是被這個靖王戲耍,他怎會被責罵。
此番,他定要讓那靖王小兒不好受。
……
靖王府。
劉鈞打了個噴嚏,湯圓忙抽出絹帕給他擦飛濺的口水。
“真香。”
淡淡幽香傳來,劉鈞不由說道。
縮回手,湯圓面色微紅,“殿下又戲耍奴婢。”
劉鈞嘿嘿笑了兩聲。
這段時間整日與李然一幫老學究混在一起,枯燥又嚴肅。
如果再不和湯圓開開玩笑,他這日子就太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