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首先說道:“從薛將軍的訊息來看,高鴻允的手已經從官場伸到軍中,可謂爪牙遍佈景州,殿下無正當理由,也無法收回高鴻允的權。“
薛石露出不解之色,“直接殺了高鴻允這狗賊不就行了,何必如此麻煩。”
“高鴻允手握軍政大權,是說殺就能殺的了的?被他察覺,只怕他當即就要造反。”薛常青瞪了眼薛石,“兵法真是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薛石從小被薛常青揍大的,一向害怕老爹,聳拉著腦袋不敢說話。
李然輕輕笑道,“薛將軍話粗理不粗,正是這個道理。”
劉鈞點了點頭,薛常青和李然的想法和太妃是一樣的,那就是求穩。
“本王也是這個意思,高鴻允暫時動不得,應暗中蓄力才是,這就要兩位襄助了。”
李然和薛常青對視一眼,沉默了一會兒,李然首先說道:“邊軍的事老臣不瞭解,但官場上的事老臣倒是有個辦法。”
頓了一下,他說道:“高鴻允那幫人在各府貪贓枉法,無惡不作,人命案子也有不少,這些案子都因為他們之間相互包庇被壓下來,只要殿下抓住其中一宗,便可拔出蘿蔔帶出泥,拿下不少人。”
“嗯,不過是否太過刻意了,高鴻允會很容易警惕。”劉鈞想了想。
“嘿嘿,如果是百姓自己鬧出來的動靜,高鴻允便不會懷疑王爺了。”李然壞笑起來。
劉鈞心中歎服,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看來他要想辦法抓住一個重案。
“高,實在是高。”薛常青一臉誠服。
他對劉鈞說道:“李左傅的話提醒了末將,官場可以如此,軍中亦可以如此,不過比起官場,軍中這樣做太危險,若是逼得他們舉兵叛亂,可就麻煩了。”
透過二人的話,劉鈞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他道:“先處理官場上的事,景山要塞的事等護軍府的兵練成了,到時候即便他們全反了,本王也能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薛常青已經知道劉鈞要給護軍府裝備火繩器的事,不過他還不明白下面劉鈞要如何訓練護軍府計程車兵。
定下剷除高鴻允及其黨羽的計策,三人相視一笑。
劉鈞說道:“李左傅,高鴻允未除掉前,還要委屈你在這裡住下去,本王有事會派胡為過來傳話。”
“只要能除掉高鴻允,老臣在這裡度過餘生也不怕,殿下無需擔心老臣,大事要緊。”李然在草堆裡坐下,神態自然。
劉鈞點了點頭,不再逗留,同薛常青和薛石二人離開。
到了外面,劉鈞對薛常青說道:“薛將軍,本王有一種新式的訓練方法要告訴你,從今以後,護軍府計程車兵都要按照此法訓練。”
邊說,他邊從懷中拿出一本書來,上面赫然寫著《新式步兵操典》。
這是他蒐羅的高價值書籍,對應的正是冷熱兵器交替時期的步兵訓練。
畢竟若是重頭再來,這絕對用得著。
薛常青接過,翻開看了幾眼,面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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