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回殿下,我叫喬冬雪。”
“你呢?”
“我叫柳春花。”
“……”
寢殿門口,劉鈞躺在搖椅上,五月初的陽光溫暖柔和,像情人的手。
四個專門侍奉他生活起居的婢女一左一右在給他捏肩膀。
剩下的兩個在為他敲腿。
據婢女們說,這是靖王每日例行的按摩。
對這種奢靡的腐化生活他只能說……真舒服啊。
“太難記,不如以後,你叫春花,她叫夏花,你們兩個一個叫冬花,一個叫秋花,春夏秋冬,齊了。”
劉鈞不忘調戲婢女,交代過火槍和珍妮紡織機的圖紙後,他一下清閒了。
封地的政務高鴻允一向都是做了決定,讓他直接蓋上王印,今日還未送來。
護軍府還需要銀子和裝備才能著手訓練。
所以他只能趁著空閒的時間體會一下王爺的生活,以讓自己能夠儘快適應現在的身份。
“還不都是殿下做主。”四位婢女紛紛嬌嗔。
劉鈞渾身酥麻麻的,他終於明白為何皇帝多短命了。
這誰受得了啊!
從藤椅上爬起來,劉鈞對一臉羨慕的胡為說道,“要不要躺下試試?”
胡為還沒說話,四個婢女齊聲道:“殿下,我們才不要呢。”
“誰樂意讓你們捏。”胡為哼了,頭扭向一邊。
劉鈞嘿嘿笑了兩聲,揮手讓婢女們離開。
待他們走遠,這時輕聲對胡為說:“盯住她們,看她們是否和高鴻允的人有接觸。”
胡為會意,點了點頭。
這四個婢女個個姿色上乘,都是高鴻允從教坊司挑選出來送給劉鈞的。
教坊司是府衙屬下的青樓,專門侍奉封地官員,以及招待朝廷和其他國家的賓客。
裡面的女子也是精挑細選,或是從他國購入,民間購買,或是罪官的妻妾女兒。
等四人的身影消失,劉鈞皺了皺眉頭,昨晚的時候他便感覺自己在封地是個瞎子。
高鴻允的眼線遍佈景陽城,而他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