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芒並未放在心上。
他將目光移向鍾厚山，笑道，“我這次來，是跟你們說一聲，我已經見過航食公司的高主管了。”
“後天開標，我也會去。”
“等潘總回來，給他說一聲。”
這才隔了幾個時辰，就已經見過高主管了？
有陳總出面，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聞言，鍾厚山神色大喜。
“太好了。”
“只要高主管肯點頭，我們一定中標！”
陳芒卻潑了一盆冷水，嚴肅道，“先別高興的太早。”
“哪怕我們有幸中標，可是一旦產品質量有問題，或者無法滿足供應需求，他們隨時會終止合作。”
“哦對了，抄一下我的電話，後天讓潘總給我打電話。”
緊接著，陳芒留下自己的電話，然後倉促離開。
鍾厚山站在路邊，目送那輛黑色的轎車駛遠。
他內心百感交集！
韓芹！
興許廠裡的工人，因韓芹便裝出行，沒認出她來。
但鍾厚山家裡有電視，也經常看電視。
昨天，陳芒帶著蘇玲兒。
今天，又帶著韓芹！
難道有錢人的生活，都這麼枯燥而又乏味嗎？
身邊除了美女，就沒一個異性朋友嗎？
鍾厚山年紀大了，早就過了風花雪月的年紀，心下只是感慨，倒不眼紅！
然而此刻。
坐在副駕駛的韓芹，卻板著一副臉，氣呼呼道，“陳芒——”
“你帶著我一會兒到這裡，一會兒去那裡，連口水都來不及喝。”
“你好意思嗎？我的時間就那麼不值錢呀？”
什麼叫我帶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