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大山之中,有一座看起來好似是琥珀一般的小山,透出了一種奇妙的橙黃色,這小閃之中,有一個不大的洞穴。
若是順著洞穴往裡面走去,就發現這是一條非常狹長的通道,一個一身黑袍的人穿著衣服慢慢走在了那洞穴之中,這裡彷彿是什麼的人的洞府。
只是這個洞府之中,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甚至是沒有什麼法陣在其中,也沒有多少的護衛。
走進來的身穿黑袍的人,雙目深藍,盯著一頭灰色的長髮,全身上下帶著一種極為出眾的邪氣,臉上掛著一種非常詭譎的邪笑。
他每一步之下都非常的輕盈,就好似是每一步都沒有踏在地面之上,反而是踏在了離地面有一定距離的虛空之上。
地上的琥珀之中,彷彿是有一種橙色的液體在流動,每當有什麼人走過的時候,就發生著劇烈的顫抖,好似是能夠感覺到有人走過一般。
那黑袍人看著地上的那種流動的橙色液體,歪著嘴露出了幾分極為邪氣的笑容,就見到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儲物袋,居然取出來了一直白兔。
他把白兔抱在了懷裡,摸著白兔的腦袋,說道:
“乖,乖,乖,你看嘛,我也養了你這麼久,也該把你放掉了,就是不知道你到底能夠跑多遠的呢?”、
說著他藍色的雙眼變得極為邪氣,用手一拋,就看到那一隻白兔在空中是撲通了幾下,就落到了地上。
這一隻白兔身上沒有任何的靈氣,一看就知道是一隻普通的凡人飼養的兔子,只是但凡世間的生靈,天性之中都可以感覺到危險的程度。
那白兔一落到了地上,就朝著逆著琥珀之中那種橙色流體流動的反方向,快速的逃竄著。
然而,那橙色的液體就好像是能夠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上面跑動過,朝著那白兔的位置快速流動狂璃過去。
白兔撒開腿,就朝著洞中跑去,可是橙色的液體流動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瞬息間就流到了那兔子的身下。
就看到那白兔全身上下,彷彿是顫動了一下,隨後白兔的七竅都流出來了大片的鮮血,兔子直接是倒在了地上。
然後就看到它的全身變得軟了起來,就好像是一個白兔皮毛一般的地毯,一下子就攤到在了地上,全身的骨頭就好像是都被擊碎了一般。
沒有任何的骨頭去支撐那白兔的肌體,就這麼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黑袍人的搖著頭嘴裡發出來了“嘖嘖嘖”的聲音,隨後說道:
“看似沒有什麼防禦的措施,其實靠的是這種天地奇物自帶的防禦方式,這可是真的很危險啊,哈哈哈,還有這重力,也太離譜了吧。”
若是有人在周圍,定然是看不出來,這黑袍人的身上,感受到了現在比意外高數百倍的重力,就想要將他整個人壓到地面上站著。
可是也不知道這黑袍的修為多麼的厲害,他始終是就在那地面上大約有幾分的高度站立著,始終不和地面有接觸,看起來就像是浮在空中。
那種恐怖的重力,只是讓他走動的難了不少,卻不足夠致命到,讓他站立到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