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少淼聽完後,也是震驚的點了點頭,他從未想過還能嘗試這種方式來去專門控制一個人。
若是在凡界有這種的奴役的手段,到時候化形妖族的地位定然會更加岌岌可危,想到這裡他看向了吳不惟,想到了那一隻到了吳不惟手中的九尾狐。
不過吳不惟彷彿是在看完了狂璃的劍術之後,就對於別的東西沒有任何的興趣了,開始閉目打坐,手上還在不斷的舞動著,彷彿是在思考著狂璃剛才的劍術。
夙少淼自詡自己沒有能力在看了別人的劍術之後,就能從中間悟出什麼,所有也沒有想著去打擾現在的吳不惟。
關於那一隻妖狐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夙少淼想著也就再次將目光轉到了狂璃和這個土魑族的人身上。
狂璃看了看手中的命牌,彷彿是檢查了一番,好似是檢查了一下其中有沒有動什麼手腳一般。
看到了狂璃的目光,土魑族的人半跪了下來,說道:
“主人,在下怎麼說也沒用膽子,在這您的面前使用小花招,神念秘術太過明顯了隨便使用,我定然是死無葬身之地的。”
狂璃也就這麼收起來,手中的命牌,看向了這個土魑族的人說道:
“我手下並沒有收什麼僕從,也沒用想過第一個收的僕從居然是一個土魑族的人,若不是他們幾人為你求情,我定然要取你項上人頭的。”
土魑族此人,跪在地上低下了頭,朝著狂璃說道:
“多謝主人,心下善念,雖然在下修為低下,但是總是還想要命在的,若是連命都沒有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說著他又換了方向,朝向了夙少淼和危憐的方向說道:
“也十分感謝,幾位道友的說情,本來現在土魑族和金魁族有些水火不容的意思,若不是兩位道友的話語,我是保不住了,謝謝兩位道友。”
他這一聲感謝,讓夙少淼有些手足無措,只能朝著危憐看了一眼,沒想到危憐反而是露出了狡黠一笑,說道:
“哎呀,我真的沒有想到啊,看起來區區一個普通的土魑族的族人,居然如此的氣魄,在這種時候,都能放下尊嚴,保住自己的命,很多人會為了虛無的自尊,在這裡直接和我們死磕至死。”
說道這裡危憐慢慢地蹲了下來,看向了這個土魑族的人說道:
“嗯,或者說,你甚至有些梟雄之相啊,願受胯下之辱的可是著實不多啊。”
危憐說的話十分的尖銳,彷彿是在試探,又好像是在給狂璃提示一般,讓狂璃的目光之中光芒不斷閃爍,而那土魑族的人,也是沒想到危憐會說這些,身子一顫,忽然笑著說道:
“雖然我不認識這位您,但是我必須承認,您的眼光真的是非常毒辣,誠然我這一招丟車保帥主要是為了保命,其次也是為了...”
說道這裡他抬起來了頭,忽然發現了夙少淼幾人的頭髮上金黃色慢慢褪去,長大了嘴巴彷彿沒辦法想象自己看到的畫面。
看到他這個反應,危憐也是回頭看了一眼後,稍微笑了一下說道:
“你接著說,這是我使用的幻術罷了,為了讓你們兩個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