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它...”
聽到危憐沒有勇氣說完這句話,於是夙少淼說道:
“它在對我倆笑,雖然看起來沒有惡意,但是真的再笑。”
兩個人就這麼一步也不敢往前了,夙少淼覺得現在的場面非常的好笑且詭異。
剛才明明就還在對著一具白骨行禮參拜,這個時候卻在和這一具白骨架子面面相覷,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場面的滑稽的程度讓夙少淼在這個場面下甚至有些想笑。
忽然不知道從哪裡一陣風氣,居然將地面上的靈氣化成的水,直接給捲了起來,而且那捲起來的靈氣化成的水,直接就朝著危憐捲了過去。
夙少淼看的大驚,危憐的身體若是承受了這種靈氣化成的水的噴濺,在這個情況下一定會受到重傷。
於是他身形一動,在原地一陣扭動,就到了危憐的背後,用自己的身體一下將所有濺起的靈氣化水全部給擋住了,瞬間所有的水汽一下融入到了夙少淼的體內。
但是除了這精純的靈氣本身夙少淼沒有感受到一絲的異議,急著危憐才抓過身來,她剛才危憐躲避那些水珠,將自己的身體蜷縮了起來,方才能夠抬頭看,發現夙少淼站在了自己的背後,喘了一口氣後說道:
“謝謝你了,這周圍的狂風是怎麼回事,會不會是那個白骨...”
說道這裡兩個人忽然反應過來了剛才那白骨的異變,於是兩個人一起轉頭看去,才發現更加詭異的場面,那晶瑩剔透的白骨居然坐直了身子看著兩人,接著伸出了自己帶著那戒指的手。
它用著那個帶著接著的手指,指著兩人人,彷彿是想要兩人將其手上的戒指取下來。
那晶瑩剔透的白色的手骨,指著兩人之間,兩個人只要走上前去,就可以將那在骨手上的戒指輕鬆的取下來。
夙少淼和危憐兩人對望了一眼,夙少淼有些不知所措地問道:
“我,我該怎麼做啊?”
危憐看著那白骨的動作對夙少淼說道:
“我感覺那一具白骨上的靈氣太過強盛了,若是我去取,我感覺十有八九不太好,還是你去吧,不過你要多加小心,免得中了什麼禁制。”
夙少淼覺得危憐想讓自己去取這事幾乎是無可厚非,本身魔族和人族就差異很大,萬一是有什麼針對魔族的禁制就麻煩了。
在碎心的再三確認下,周圍沒有任何的禁制和法陣,這個戒指上面也沒有什麼毒咒,或者說上面除了儲物的功能之外一無所有。
夙少淼嚥著口水,走上前去了數十步走到了白骨之前,只覺得這具白骨的上面靈氣盎然,根本不像是什麼白骨,反而像是什麼法寶一般,就這樣夙少淼將手放到了手骨的戒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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