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心把目光從月光石上再一次換到了夙少淼的臉上,彷彿是思索了一會說道:
“如果是你師傅的話,你可以說,但是別的人的話,我覺得可能不會相信,不對,你那個宮主,也可能會相信,但是你沒法向他解釋為什麼你能知道這個時期,不如讓你師傅去說。”
夙少淼將鞋子脫了後,盤坐在了床上,說道:
“嗯?筱宮主那裡我能理解,為什麼師傅那裡我不用說為什麼我知道張烏這個事情?。”
碎心在離夙少淼很近的地方躺下了,碎心從來沒有這麼離夙少淼的躺下休息,讓夙少淼有些驚訝,同時碎心說道:
“你不會真的覺得你師傅相信你說的關於我離去的話吧?她知道你我肯定有些關係,但是我也沒有傷害到你,反而你能夠成長如此,應該沒有危險,不過她每一次看著你,我都感覺得到她在看著我,你師傅很厲害。”
如此說完之後,碎心直接躺倒了夙少淼的背後,不過她的身體本就不存在,夙少淼更加是感覺不到,不過總覺得碎心好像是因為土魑族的人的原因,讓碎心有些不安,於是夙少淼也沒多說。
他默默地坐在了床上,開始修煉起來了自己的天墨非攻決。
第二日轉眼便至,張烏幾乎是在太陽照進了夙少淼的洞府之後,就到了夙少淼的洞府外,給夙少淼發了一枚傳音符之後。
夙少淼談了一口氣,看著飛在面前的傳音符,絲毫都不想面對,他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背後的碎心,碎心居然還在靜靜地躺著,彷彿是睡著了一般。
在夙少淼喊了幾聲後,碎心醒轉了過來,看著浮在空中的傳音符,她也知道了那張烏已經差不多來了,於是身子一黯,就融到了夙少淼的身體裡,什麼話都沒說。
雖然已經知道了土魑族對於紅魅族是天敵的情況,但是碎心這個狀況,夙少淼總覺得可能當時的情況要比碎心說的還要眼中的多。
夙少淼將傳音符打散之後,就走出了自己洞府,飛到了張烏的身邊,對著張烏說道:
“張師姐莫怪,我收功有些慢,來晚了,請見諒。”
張烏揮了揮手錶示沒事,同時朝著夙少淼洞府門口上的哪一個小須彌陣看了眼,說道:
“我昨天還在擔心小師叔沒有陣法,沒想到小師叔居然有這麼不錯的一套陣法,具體的作用是什麼啊?”
夙少淼知道張烏想要打探為什麼自己下的法術沒有作用了,於是說道:
“啊,這也是我們夙沙家的遺物了,是一套不完整的佛門小須彌陣,專門斷各種探查秘術法術的,同時防禦的能力也不俗,有著佛門霞光的威力。”
“哦~”張烏長長的哦了一聲,感覺是知道了不是因為自己的法術被發現了而送了一口氣。
但是夙少淼卻絲毫不敢放鬆,因為不知道張烏現在是假裝的,還是真的已經相信了自己沒有發現,夙少淼的表情也只能儘可能的誠懇了。
隨後,張烏帶著夙少淼將整個純極峰上的設施和習慣全部都和夙少淼交代了一遍,然後夙少淼也和張烏又到了佐狂哪裡,佐狂就開始指點夙少淼功法。
接著幾乎每一天,張烏都會找各種理由與夙少淼在一起一段時間,專門打探各種的情況,夙少淼也就按照筱逸塵給的玉簡的內容不斷的應付。
剩餘的時間,夙少淼則是在跟著佐狂學習法術,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一年半的時間如煙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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