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折猊這一下成為了昨天晚上事情所有的元兇,夙少淼怎麼算都成為了一個受害者,所以筱逸塵也沒多加說什麼,不過是拍了拍李折猊的肩膀說道:
“只是,你們倆這一次算是蹭上了貴賓席的座位啊,這麼說呢,你們倆是不是得做些什麼才行啊?”
這一下夙少淼和李折猊都感覺自己的背後開始冒汗,這筱逸塵這個人平時就性格很奇怪,誰知道他會想出來什麼事,夙少淼弱弱地說:
“昨天,我那不是...”
筱逸塵根本不在乎夙少淼在說什麼,看了兩個人一眼後就對持青說道:
“持青大師,你有沒有什麼意見呢?”
持青一抱胸,一聲冷哼說道:
“我這劣徒,筱宮主隨意驅使就好,也就讓他吃吃苦了,成天都瞎鬧,正好是要多收拾的時候了。”
好像是感受到了持青的怒氣,李折猊一點都不敢頂嘴,只能點點頭後,對筱逸塵說道:
“筱宮主,你有什麼事情就安排吧,我一定想盡辦法完成,不過我覺得夙沙兄和我一起去很有必要!我和夙沙兄一見如故!覺得可以拜把子成為非常好的兩兄弟!”
沒想到這李折猊居然這麼快就“委曲求全”了,順便還將自己徹徹底底給賣了,周圍能夠聽到的人都是狂笑不止,觀賽彷彿變成了什麼奇怪喜劇表演的現場。
夙少淼也是臉色一僵,後說道:
“你這就把我賣了!喂!什麼好兄弟!你是要拉我下水吧!”
李折猊一攤手,做出了一個極其誇張的表情說道:
“怎麼說呢,做天也不是我一個喝酒對吧,這不能就我一個去,我覺得夙沙兄的功法和我也很合得來,咱們來人珠簾合璧,到時候無往而不利!”
見到李折猊說的如此大義凜然夙少淼都快給氣冒了煙,不過自己有錯在先,也根本沒有什麼辦法狡辯些什麼,只能苦笑了一下後對筱逸塵說道:
“宮主,我去就是了,就是不知道什麼事情啊?”
忽然筱逸塵的臉上面色的變得非常嚴肅和難看,眼睛眯了起來說道:
“這個嗎,是個秘密,但是我只能告訴你們,這件事情,又危險,還困難,說不定還非常的刺激,讓你們兩個去做,不要太合適了!”
雖然知道筱逸塵這個人最喜歡作勢誇張的嚇唬人,可是這個說法讓夙少淼還是害怕了不少,好在夙少淼起碼是習慣了,反觀李折猊已經是惴惴不安了起來。
接著兩個人就被勒令不許多說話了,老實觀看比武,夙少淼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比武臺之中,卻看到筱空青再上面叫囂著讓人來挑戰自己。
正想要好好看看自己這個世師姐的功法到底是如何的時候,筱逸塵忽然對自己傳音道:
“你們這一次,很不錯,簡直是出乎我們意料的超常發揮了。”
夙少淼有些不解為什麼筱逸塵會這樣說,也不敢大意看看周圍,只能對筱逸塵傳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