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洛清依開口了,‘死的都能說成活的’,如此茯旻自然是合該心安理得,仔細暗中觀察著便是,自然沒什麼可慌的了。
而若洛清依花言巧語都不能改觀回阡苡的立場。
那麼茯旻又怎麼可能有這個本事呢?畢竟茯旻笨嘴笨舌的,只怕貿然出口也是吃力不討好,還怪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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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這麼揣摩著,茯旻抬眼便看見,洛清依彷彿打了雞血,一派興致勃勃。
洛清依浮誇的可以,賊頭賊腦的環顧了四周一遍,又煞有其事的撇下了廳中似乎泥塑木雕站著不動的妖侍。然而才鬼鬼祟祟的爬在阡苡耳朵上……
而等洛清依說完之後,阡苡確實受到影響,陷入了若有所思的狀態。
過後,阡苡也謹慎起來。特地小心翼翼似的,打量見四下並無所謂的‘外人’,才特地輕聲的問了出來,“你是說……白岙仙帝從小和赤池魔帝一同長大不假……但並不是‘青梅竹馬’,更談不上什麼所謂的‘兩小無猜’?
但……一塊長大,處境卻大不相同,尤其是,因為各自都分別得了白屹大帝的庇護……所以這兩人都有些無法無天。
另外,白屹大帝確實兩個人都庇護了,可卻也存在厚此薄彼的情況……
白屹大帝私心偏向徒兒赤池魔帝,所以赤池魔帝更是張揚跋扈甚至一度連白岙帝君都不放在眼裡。
另外方才……”
阡苡半信半疑直視洛清依的目光——洛清依目光相當曖昧,並且意味深長。
阡苡無甚多想,冷靜片刻,從容淡定的問,“方才你說,白岙帝君剛成年那會,仙界還未曾有他立足之地那時。他便亦欲退了雙堂一早定下、與妖界溪榆公主的喜結良緣的連姻……
至於目的,願意放下自己的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只是,因為妗荷是赤池魔帝一早便看上了的……所以,先仙帝,也就是當時手握大權的仙帝,白屹大帝有過口頭約定亦欲將妗荷許配給當時鋒芒畢露的赤池魔帝……
所以,目的。目的竟然是當時的白岙帝君喜歡妗荷,但無力改變其兄長的決定,於是一廂情願打算帶著妗荷離開——然而最終,卻因為妗荷不願意私奔,所以敗露。於是赤池魔帝與白岙帝君也因此……面和心不和,各自為營。”
阡苡還未說完,洛清依便趕緊捂住她的嘴巴……生怕她在多言。
某一些阡苡想,這是否就是所謂的欲蓋彌彰?既然洛清依都可以說,為什麼她不可以好奇。
可事實上,因為妗荷,白岙帝君與赤池魔帝倒有可能真的反目成仇。
畢竟妗荷當真也是美得令人窒息。
洛清依誇張到底,扮做煞有其事,然而又有些扭捏,彷彿難以啟齒的模樣,故弄玄虛的半天,才幸災樂禍說,“這可當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切記不可聲張,萬萬不可聲張。
此乃‘揭人傷疤’,你若聲張出去,不僅白岙仙帝,就連與赤池魔帝都得恨你。
再說了,我們妖界的溪榆公主,也是當代赫赫有名的美人,風頭未必就抵不過妗荷。並且,溪榆公主待人又親厚,可比粗魯無禮的妗荷招人待見多了……
所以阡苡一定不可外傳,否則溪榆姐姐的清譽必然會因此而被外界詆譭,阡苡答應我好不好?”
才一眨眼的功夫洛清依竟笑容漸失,期間惴惴不安的頻頻回頭打量著奚夜妖帝——奚夜妖帝冷麵無情,神色凝重,並不依然。彷彿有些傷感,還有點尷尬。
話說到如此,阡苡自然於心不忍。尤其奚夜妖帝還待她不薄呢,有道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更何況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
阡苡自然不願意做那世人眼中的‘白眼狼’,便立刻振振有辭的承諾說,“小女子指天發誓,此事絕不對外人說出去半個字,天道為憑,若有違此言,天打雷劈。”
阡苡雖然信誓旦旦說不對外人道也——可此事牽扯頗多,阡苡合該要找當事人‘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