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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良久……
奚夜妖帝突然開口,似笑非笑回答說,“這麼說的話本座便知道了。如此,本座也便直接告訴阡苡——有道是‘千里之行始於足下’這句話,本座覺得對或不對。或者說不能說是不對,只是不夠完全,因該還有一句,‘始於足下,馭行於念’。
不管是生存,還是修煉確實要有想法呢。畢竟生存包括修煉,修煉代表一種生存。二者息息相關,然而這種想法首先便是‘我一定要抵達一個什麼樣的地方’,適才開始慢慢計算這中路途遙遠,緊接著該怎麼前行……”
奚夜妖帝耐心說,回頭看著阡苡一邊正認真聽著,一邊若有所思。便問,“阡苡可是聽懂了?”
“小女子想奚夜妖帝大約想告訴小女子,生而為人,一定要有目的,有了目的才會有動機。
若沒目標,必然一事無成。
而這追尋目標的過程,便比作人生必經的道路一般,而追尋中的過程也是行走的過程。”阡苡深思熟慮了好一番,適才將信將疑的回答。
“對的。至於為何有些人窮盡一生也走不完一段路,”奚夜妖帝做好自問自答的準備,同時給足了阡苡動腦的時間。
見阡苡冥思苦想,正煩惱,才自己主動解釋說,“他們那些人呢,有些半途而廢——念想不夠堅定,或不能吃苦受累或受不了外界的誘惑,或者沒能挺過挫折……總有各種原因而放棄。
還有些呢,是死腦筋……非要鑽牛角尖,死活不肯變通,固而一頭撞死南牆。
還有種便是像阡苡這般真的笨,看不懂,想不明白。且還不像阡苡這般得萬眾矚目,也沒個好的機遇……”
“關於笨不笨這種事,小女子沒定義,並不自知,不過奚夜妖帝教誨小女子自會銘記於心,不辜負妖帝好意便是。”阡苡有些垂頭喪氣,嘀咕說,“只是不知為何小女子會突然被‘萬眾矚目’。
小女子曾經在老師收錄的閒文中看過‘槍打出頭鳥’一詞。所以我聽妖帝這般說,想著阡苡何德何能?這萬眾矚目定然擔當不起。所以,後果未必不是‘眾矢之的’。”
“這便是阡苡悲觀了。”奚夜妖帝笑容和藹可親,像極了位真誠的長輩似的。笑罷,他客觀的對阡苡陳述了一個事實:
“這六界中誰人不想光鮮照人?不過就是大多數人礙於各種因由不會說出來,加之上三界風雲詭變,英雄輩出,他們宣之於口說出來了未必不是大言不慚——所以做臥薪嚐膽般似的忍著。
甚至還有些人表面喊著高風亮節慣了,私底下修為又難以精進,所以,這些人提及此事時,怕還得隱忍著小心藏起自己那隻在乎功名利祿的心緒來,對外宣稱——無謂是否功臣名就。可其實啊,這中心酸只有他們知道,不過是……”
“是什麼?”阡苡好奇。
“大約是所謂的人以群分,物理類聚。志趣相合,臭味相投。還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那是什麼?”
奚夜妖帝想想。自己先在沉默中兀自笑了起來。似乎自娛自樂。
其實阡苡一直都在認真聽,認真琢磨。
對奚夜妖帝言辭中若有若無的指向性,倒不說一竅不通。也確實是有一個懵懂想法的,只是明說未免難聽。
再有阡苡考慮到自己本不是土生土長之人。嚴格說起來只是初來乍到的外來人員一個。
對所處的環境甚至說‘走馬觀花’般都還沒看得完整——而且不管是從禮儀人得,或為人處世這二者來講。
阡苡適才處在坐井觀天的角度,是斷斷不可站在彷彿忿忿不平的淺顯觀點,便與一位東道主大言不慚的款款而談這些有失偏頗,並且招惹爭議的言論。
於是,依舊保持沉默,直到時間一久相對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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