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依稀聽得到前面有爭吵
“不知白岙帝君什麼意思?”
“以儆效尤,彼此彼此。倒是,赤池君別來無恙。”
“白岙帝君客氣了。可黃鼠狼給雞拜年,你能安什麼好心……自然光見到你本座便不可能安然無恙的……還有一位呢?”
“這求仙道五百年開一次,他自然是安奈不住的。不過他素來中立,不惹爭分。不似你我勢如水火,日日爭鋒相對兵戎相見。他只怕是在前面攔人,總歸他有大把的時間將資質還未全部覺醒者帶到他妖界慢慢教匯出個氣候。”
那聲音冷哼了一聲,諷刺說,“中立?不過勢如荻花……說白了,風往那邊吹就往那邊倒的狗尾巴草一個……”
這時阡苡驀地悄無聲息出現了一個身著白底明光錦衣之人,雖著白衣卻算不上冰清玉潔。
因那衣面上還印有繁花,固而襯托得出挑的五官也格外矜持妖嬈,亦彬彬有禮,是斯文人也。
這人剛到阡苡便察覺了,是腳底下的磐石悄悄告訴她的。
回頭而察,那人似有些驚喜,須臾輕飄飄不帶動文絲弱風動走到她面前。
——可他下腳的步伐看起來明明就矯健不拘,有大步流星的意思。
好身法,阡苡心裡暗歎。
又聽著叢林那邊不遠處腳步將近,面前之人開口了。
語氣親暱,從容不迫,“二位帝君自己還瓜田李下呢,怎的就背後嚼起舌根來了?尤其赤池魔帝,過河拆橋這事倒是做得熟稔,彷彿本座記得幾日前魔帝還親自大動干戈夜訪妖都百花樓……”
他還想說什麼,更前面一個身著淺藍捲雲紋浮光錦,面若冰霜之人,威風堂堂開口打斷,“奚夜許久不見了。”
對應的還是一聲不冷不熱卻叫人莫名感覺親暱的,“白岙帝君別來無恙。”
——何有這種感覺……阡苡究其原因,大概因為語氣是禮貌的,但親暱在笑容可掬,叫人感覺如沐春風。
阡苡還沒思付完,又聽到
“奚夜?二位帝君關係當真悱惻纏綿……”魔帝赤池接連諷刺。
轉念想到幾日前自己親自漏液上訪妖都城,想從妖帝手裡借將士替他們戍守一下邊境……
不想剛道明來意之後,都還沒來得及商量條碼,便被對方一口拒絕。
連委婉推託不曾有,直接冷言冷語冷臉送客!便氣急攻心,直言不諱說,“難怪了。果真了下三界都以為妖界是仙界附庸的爪牙。
他們卻不知,妖帝與本座也私相授受……想來如今妖帝這狗尾巴草的名聲倒是坐實了。”
阡苡是看不到開口之人所言的妖帝是什麼表情的。
但瞧著所謂的白岙帝君臉上先依舊是‘凝霜覆雪’般冷漠,但聞言微微慍怒,變臉的瞬間又有雷霆卷雪的強勢。
白岙帝君臉一下就陰沉下來。正言辭說,“想來這普天之下也就赤池魔帝你一人能撐著體面,將這等敗壞人品之事,面不改色的宣之於口。雖一直狼子之心昭然若揭。”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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