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像乞丐又怎麼樣？
她已經被逼入絕境，一線生機都要抓住。
“好吧！”
周瑤指尖絞著裙襬的蕾絲，閃耀的眸光堅定望著前方，彷彿陷入了回憶。
“九歲第一次踮起腳尖時，就覺得鞋尖頂的不是地板，是雲端的光。後來從省級賽跳到全國青少年杯，獎狀能貼滿了練功房整面牆——父親就咬咬牙把我送去聖彼得堡，說要讓天鵝在涅瓦河畔起飛。”
想到這，周瑤發出輕輕的笑聲。
“誰知道合作商在我父親工廠染缸裡動了手腳，爆款布匹剛上架就大面積脫色。八千多萬的窟窿啊，父親把別墅、車全賣了。最後借上了高利貸，親戚們的借款記錄差點寫滿一個本子。”
說到這裡她睫毛顫了顫，“在馬林斯基拿青年組金獎那晚，父親告訴我湊不夠下節課的陪練費，我決定回國了。”
“所以特別想在龍國開間帶旋轉落地鏡的練功房，讓愛好芭蕾的人學到最好的芭蕾舞。”
周瑤看了看蘇晨目瞪口呆的表情，嫣然一笑抿了抿嘴。
“好笑吧，我現在更想賺錢，還清父親的債務。”
她已做好了準備，除了普通招生，富人的私人訂製，才是來錢最快的方法。
父親畢竟是進入過上層圈子的，有很多富人的人脈關係。這可能是她賺到更多錢的主要途徑。
蘇晨聽到這，只是默默嘆息。
他父親出事的原因幾乎和他一樣。即便只有這個理由，也值得我資助。
年紀輕輕為父親承擔這樣的壓力，蘇晨肅然起敬。
“我同意資助你50萬！就當是投資你的芭蕾舞機構10%股份。也會給你一個賬號，日後賺錢了，把分紅轉過去就行了。”
蘇晨撿起一片枯黃的樹葉，一點點撕裂，給周瑤說清楚投資的規則。
【叮！檢測到宿主確認資助。】
蘇晨手中突然閃爍出現一份合同，遞給周瑤。後者接過看了一眼，怔住了。
“甲方蘇晨同意資助金額50萬！乙方可自由分紅進以下賬號XXXXX，同意請簽字留下銀行賬號。”
沒有任何對周瑤的限制和要求。
更像一份沒有約束的贈與合同。
對她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這不相當於送錢嗎？
果然，還是騙子！
“同意就簽字吧！”蘇晨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