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
“怎麼樣？這下你總該相信了吧？”甜甜搓了搓胳膊，“真的好油膩！嘖，受不了一點！”
沐芸芸的助理明顯被打擊到了，整個人都不太好。
“看著挺正常的啊…怎麼會……”
甜甜小聲附和，“看看就好，不要認真！反正離他遠一點就對了！”
沐芸芸的助理看了看她，有些彆扭道：“你，你平時跟著葉苡禾都做些什麼？”
“啊？”甜甜懵了一瞬，“平時？平時就正常工作啊，苡禾姐去哪我就去哪。”
“那你是怎麼認識這個…油膩男的？”她繼續問。
甜甜恍然，“你是想問這個啊？就是有一次我和苡禾姐去逛街，碰巧遇到林婉她們找麻煩，然後他就來了。”
她說到這裡，往秦燼的方向看了一眼繼續道：“我跟你說，他這個人不僅油膩而且還特別好色，追著苡禾姐要聯絡方式，好在苡禾姐把他刪了……”
“這麼噁心？”
甜甜點頭，“對啊！”
“好吧好吧，之前是我誤會你了。”沐芸芸的助理有點彆扭，“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你可以叫我粥粥。”
“粥粥？”
“有什麼問題嗎？”
甜甜連連搖頭，“沒，沒問題！你叫我甜甜就行！”
“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好。”
——
大約過了半小時，林婉找到導演：“導演，我準備好了，很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導演的臉色依舊不太好看，但還是緩了緩神色：“好，那就開始吧。”
站在對面的葉苡禾發揮依舊十分穩定，甚至細節拿捏得更好了。
一開始林婉確實穩住了，但很快她又再次忘詞……
“尹姒，尹姒，尹……”
導演喊了聲：“卡！重新再來一遍！”
“停！重來！”
“cut！”
“……”
一連ng了十八次，導演終於失去耐心，手中的劇本摔了出去，“cut！”
林婉的臉色微微發白，葉苡禾倒是沒什麼表情。
“林婉你到底在演什麼？忘詞！忘詞！你平時到底有沒有看劇本？”導演大發雷霆。
這也不怪他如此發怒，這麼低階的錯誤換做任何人都會生氣，更別說葉苡禾的表現那麼好，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本以為會有一個絕佳的鏡頭，結果全被她毀了。
整個劇組的工作人員嘴上雖然沒說什麼，但從他們的表情不難看出他們此刻有多不滿……
不是一次兩次，前後加起來整整拍了二十六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