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一道清脆而悅耳的聲音,忽然從後方傳來。聲音落下,一個穿著絲綢,楊柳身姿的美麗女郎,從遠方盈盈而來。
這女子生的很是端莊,二十出頭年紀,她舉止投足之間,瀰漫著一股高雅,和成熟之美。
她雖然也是,穿的馬伕的衣服。但卻是白色的絲綢,將她襯托的很是婀娜。
只不過,當此女,出現之後。無論是刀疤臉,還是那些布衣馬伕,都變得敬畏不已。
“孫師姐。”眾馬伕紛紛屈身行禮,大氣都不敢喘。
“小刀,你又欺負小六子?”絲綢女黛眉微皺,冷冷說道。
“孫師姐,您這是說笑了,我和小六子,這不正玩著呢,沒……沒欺負。”原本桀驁不馴的刀疤臉,此刻卻慫的如孫子,點頭哈腰,一臉媚笑。
“沒欺負?”絲綢女目帶冷笑,不屑說道
“難道,剛才我看錯了?”
“孫師姐,刀哥和我開玩笑的,不算什麼大事兒。”鄧九靈,忽然說道。
嗡!這話一出,刀疤臉和眾馬伕,頓時一愣,有些不可思議。孫姍姍在馬廄之中,地位極高,位列二等,而且家庭背景很好。
這樣的極品美女,雖然性格有些冷,但馴馬水平極高。在馬廄之中,就算是那些長老,也對孫姍姍,非常的尊敬。
這樣的絕色美女,她很少以勢欺人,也心懷正義。本來,在這個時間點,孫姍姍是不可能,出現在此地的。
可她既然出現了,又遇到了這種事兒,那她肯定會管。只要鄧九靈嚎哭求助,孫姍姍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刀疤臉。
但孫姍姍卻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個最低階的布衣弟子,居然幫行兇者說話。
剎那間,孫姍姍望向鄧九靈的目光,頓時多了幾分不屑。
“小六子,你叔叔當年,也算是一個人傑,因為某些原因,如今他以爛為爛,成天混日子。”孫姍姍黛眉微皺,冷冷說道
“你叔年紀大了,廢掉也就廢掉了,那也不算什麼。”
“可你如此年輕,卻如此怕事,日後又豈能有前途?”
“小六子,你要搞清楚,男人可以貧窮,也可以過的很窩囊,但卻絕對不能喪失志氣。”頓了頓,孫姍姍,淡淡說道
“那麼,你現在告訴我,剛才是怎麼回事?”聲音落下,刀疤臉和那幾個布衣馬伕,額頭都開始冒汗。
然而!眾目睽睽之下,鄧九靈,淡淡說道
“只是開玩笑罷了,我自己能解決,不勞煩孫師姐費心了。”聲音落下,孫姍姍的俏臉,頓時閃過一絲怒意
“小六子,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以後你若有什麼事情,可別來找我,哼!”說完,孫姍姍目帶冰冷,含怒而去。
……一直到孫姍姍走遠,眾馬伕依舊不敢喘息,只覺得通體生寒。
“你們說,小六子三日前跌落懸崖,莫非是腦袋壞了?”胖馬伕,疑惑說道。
“我看八成是這樣,這小子一直都慫,這次更是慫到了極致。”瘦馬伕,大笑說道。
“喂,小六子,別以為你這次沒揭穿我們,我們就會感激你。”叼著煙,刀疤臉,冷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