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掃了一眼,葉凡裝進口袋,起身說道:“謝謝。”
“這是我的榮幸。”老人謙卑地笑著:“希望下次有機會再見。”
“最好不見。”葉凡揮了揮手,抬頭望著其中一盞攝像頭:“你們應該不希望我稱霸地下拳壇吧?”
“呵呵……”老人笑著搖頭,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葉少!”一聲熟絡的呼喚,從電梯那邊傳來。
葉凡回身瞧去,一個面生的青年正急匆匆走出來。
“葉少,我是宋,宋曉天,上個月,在蕭無邪的生日宴上有幸見過……”青年有些氣喘,手上卻拽著一個花容月貌的女孩。
“哦,是這樣。”葉凡瞭然點頭,不知道他所為何事。
“葉少,剛剛我押上……”宋曉天瞧了一眼身邊的女孩,把她拽到葉凡面前說道:“靜宜,你現在是葉少的人了!”
徐靜宜抿著嘴唇,有些害怕,又有些羞澀地望著面前這個大帥哥。
原來如此,他把女人都押上了,這是特意來履行承諾的。
葉凡哭笑不得,錢可以收,人如何收得?
“宋曉天,你這事做得不對啊。”葉凡指著他喝問道:“隨隨便便就把女朋友拱手送人?你當她是貨物?”
“葉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
“你別說了,我要是她,我現在立刻抽你一巴掌,記住,不管是你的,還是她的,尊嚴無價!”丟下這番話,葉凡再也不看宋曉天一眼,向外頭走去。
啪!徐靜宜一巴掌抽在宋曉天臉上,扭頭拎包奔向停車場,留下他目瞪口呆捂著腮幫子愣在原處。
大廈外頭,一輛敞篷跑車悠然停在了葉凡面前,穿著保鏢制服的駕駛員從裡面下來,躬身揮臂說道:“葉先生,這輛車也是你的!”
“哦!”葉凡笑了笑,扭頭向阮翰林說道:“大師兄,叫人開走。”
“好。”
錢財、名聲、跑車甚至女人,都在這短短的兩個鐘頭裡瘋狂撲進葉凡的懷抱,由此可見,地下黑拳賺錢有多麼容易。
此刻,在那地下世界的某個房間裡,一名慵懶似貓的長髮女人正窩在貴妃塌上,盯住了螢幕上定格的畫面,那正是葉凡以真炁撕碎大野圭司的一瞬間抓拍!
“有趣……東方異能麼?”她那修長白皙的手指托起猩紅的酒杯,嬌豔欲滴的唇角攸然翹起,笑著一飲而盡!
阮翰林叫來管家開走了那輛跑車,師兄弟倆坐在來時的車子上,葉凡親自開車,沿路返回莊園。
阮翰林嘆了口氣,神色間頗有些悵然。
“大師兄為何嘆息?”
“我嘆祖宗的東西越傳越少,玄門道法勢微,武學也落於人後,今晚若不是小師弟你力挽狂瀾,咱們的臉都被丟盡了。”阮翰林面色沉痛地說道。
葉凡笑道:“呵呵,大師兄過慮了,華夏地大物博,能人輩出,高手只是不願出世罷了,就像大師兄你這樣的,恐怕不在少數。”
“你拿我開涮是不是?”阮翰林搖頭擺手:“我是避世,人家那才叫隱世,不過小師弟,說起來,這俗世之中,我倒是真沒見過一個先天高手,你說他們都去哪兒了?”
“這個……有待研究,誰知道呢……”
葉凡倒是知道兩位,不過除他們之外,這世上真的沒有先天高手了?
會不會真如阮翰林猜測,他們都藏身某處神秘所在?
任何一個物種,獨行就意味著毀滅,必然有一個群體或者環境,支撐他們繁衍生息,代代相傳……
在澳門逗留了一個日夜,第二天,葉凡便啟程趕赴星海。
阮翰林本打算一起跟隨,同赴茅山,無奈賭王一時割捨不下,三十年的交情,互相倚仗的手足兄弟,突然間說走就走,著實讓人傷感,為此何鴻傑差點一病不起,阮翰林只得再拖延一段時間,順手協助龍天嬌重掌香港新義安,待這裡局面穩定之後,再前往師門負荊請罪。
星海那邊的情況已不容耽擱,龍天嬌、李絲寒趕往香港處理各自的事情,葉凡與沈佳瑤乘上賭王的私人飛機,在午後的豔陽天裡,離開了賭城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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