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哥哥用你那鼎,將咱們護在其中,這樣就不怕那死亡之氣的傷害了。”鳳漪看出了這獨孤篪的猶豫,不由笑著建議道。
“用獨孤篪大哥的鼎寶?只是這鼎,就不怕被死氣沾染了麼?”褚秀玉不解地問道。
“不怕的,那死亡之氣,沾染腐蝕得了別的修士的法寶,卻是傷害不得哥哥的寶鼎的。”靈兒篤定地笑道。
看來只有這個方法了,獨孤篪轉念暗道。
隨之將手一揮,那靈鼎化作丈許大小出現在眾人面前,“大家放鬆,莫要運使元力,放開神識,莫要抗拒。”獨孤篪看著眾人吩咐道。
他的這話,自然主要是對那孔,褚二人講的,鳳漪自然早就知道應該如何去做了。
此時,這孔,褚二人,對於獨孤篪也是絕對的信任,自然一如其吩咐去做。只覺得眼前一晃,再定睛看時,已然身處鼎腹之中。而在那鼎口處,卻是形成了一重薄薄的光幕,將這鼎腹空間護於其中。
此時,這孔褚二人也算定下心來,有心思左右檢視這鼎中情形。
獨孤篪的這元鼎腹中,到與旁的鼎器不同,四壁並不光滑,而是鐫刻著密密匝匝的繁奧符紋,以這二人的見識,那一個個的符紋,卻是半點也不認識。
“獨孤兄弟煉這寶器,怕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吧,竟然在這鼎腹之中都鐫刻下如此繁密的符紋。”看著這一切,那孔陌不由大為讚歎道。
他說的倒也不錯,旁人煉器之時,或者會於寶器周身鐫刻下一些符紋,而這些符紋有些是純為了裝飾,有些卻是先輩人物悟得的天道符紋,鐫於器上能大增寶器威力。
這孔陌自是不相信,獨孤篪在這鼎腹中刻下符紋僅僅只是為了裝飾。只是,若說這些符紋都是天道符紋,似乎又不太可能。
天道符紋,哪是什麼樣的存在,縱然神界大能人物,體天承道,能夠悟得一半句殘詞,都是難能可貴的,而獨孤篪這鼎腹中所刻密密匝匝,那簡值就是宏文鉅製了,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體悟出這許多的天道符紋出來?
其實,它倒是想錯了,這些東西卻不是獨孤篪有意鐫刻上去的,而是自這元鼎被其似煉體成器之法煉成寶器之後,再煉以歸真圖時,便既有了那內外密刻的天符,就是他自己,對這些符紋也是半點不識,更不知其威力如何。
對於此事,鳳漪自不好回答,只是笑了笑。那孔陌二人看鳳漪並不作答,以為其中涉及獨孤篪幾人辛秘,便亦自避過不提。
將那三人收入鼎中,獨孤篪與靈兒,徐芷若二人對視一眼,便當先往那潭下潛去。
這潭中冥液,雖然顯現為水之形態,其實卻非是水,避水之寶自然不能將其分開。
三人下潛,自然便覺得這莫大的壓力迫體而來,真冥氣機,與那死亡之氣,如欲穿透毛孔,直入肌理一般。
靈兒與獨孤篪經,脈紫府皆強大無比,自然不怕冥死之氣透體而入,徐芷若卻是還有顧忌,只好運使元力周遊體表,護住竅穴,好在她還可以少量吸納這真冥之氣與那死亡之氣化作自身元力,所以這補充與消耗,倒是能夠達到一種平衡。
獨孤篪可就沒有那麼多顧忌,此時,竟然將一身竅穴完全開啟,任那四周凝液細流一般,穿過各個經穴,隨經絡奔入紫府。而那紫府之中,當空懸坐著的金色元嬰,此時卻是兩眼圓睜,手結印訣,在其身前,那巨大的金丹在其主持之下飛也似的旋轉著,將那奔入紫府的冥死元液自上方捲入其中,又自下方化作精純紫府元液,如布雨一般散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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