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一個公子,給了小二一個抱歉的眼神,示意他稍等,然後轉頭,定定地看著那生的嚴重女象的公子,笑著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欲為人知的秘密,若以姑娘的理解,怕是這世界上,就沒有朋友這兩個字了。”
一句話說的胡憐兒啞口無言,乘這這個機會,獨孤篪轉頭對那小二吩咐道,“準備兩間上房間,吃食也準備一些,稍後揣到我房中來。”
“好嘞,上房兩間。”那小二得了吩咐,連忙跑到櫃檯,問掌櫃的取了兩間上房的鑰匙,這才反身回來,領了獨孤篪二人往他們的房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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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房間,打發走了那小二,獨孤篪與胡憐兒對面而坐。
看著那胡憐兒還是一臉不解的樣子,獨孤篪不由覺得好笑,提起茶壺,給她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這才笑著道:“看來姑娘自小生活環境太過優越,被家裡人嬌寵慣了,與人交往,總不慣於遮遮掩掩,對別人的要求也是如此,以為但凡不如此,便算不得坦誠,可那知,世上人心,或有意,或無意,或不得已,總有一些事情不可對人言講。你若是以完全坦誠為標準去擇取朋友,怕是一個也找不到的。”
“哼,就你有理。”此時,這胡憐兒其實已經明白,獨孤篪所說的是對的,可還是拉不下面子坦然承認。“你之前說那話的意思,咱們,咱們現在已經算是朋友了?”輕輕的漂了獨孤篪一眼,胡憐兒弱弱地問道。
“呵呵,這個自然。至少在下已經將姑娘當作是朋友了,至於姑娘當不當在下是朋友,那就得問姑娘自己了。”獨孤篪不由覺得好笑。
這女孩實在是太單純了一點。之前剛遇到她之時,幾句話間,便讓自己欠下她一頓賠禮宴,那時他還以為,這丫頭是個湖呢,處得久了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一回事,她聰明機智倒是不錯,可對於人性的瞭解實在太過簡單,一句話,就是單純,聰明而單純。
似乎能得獨孤篪將自己認作朋友,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聽了獨孤篪的這些個話,這姑娘眼睛都笑成了彎彎的月亮。
“啊,那你覺得我是不是將你看作是朋友呢?”
噗,這姑娘忽然問出的一句傻話,讓獨孤篪剛喝進嘴裡的一口茶,就這麼噴了出來。
老天,獨孤篪看著這個傻的可愛的女孩,實在有些覺得無語,緩緩抹去嘴上的水漬,獨孤篪努力作出一個笑臉:“對方是不是你的朋友,是要看你心中是否認可,在下,可真不知道在下是不是你的朋友呢。”
“哎,我也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把你當朋友呢。”胡憐兒萌萌地搖了搖頭。一副苦腦的樣子。
夜深人靜,將那胡憐兒送回了自己的房間,獨孤篪坐在桌子旁邊,小心地整理好今日購來的一堆靈材。
妖界總是有著許多靈界不曾有的事物,或許這些事物,在妖界來說極為常見,可在靈界,就會變的極為稀有,所以今日,獨孤篪購來的靈材,雖然看在那胡憐兒眼中極是普通的東西,可對他來說,卻是許多丹典上記載的丹藥配方中不可或缺的材料,而那些個丹藥,之前也因未曾找到此等材料,而不曾於其手中問世。
正在他收撿材料的當口,忽然,他拾取材料的手停在了半空,隨之整個人便化作一道幻影衝出了門口。
胡憐兒房中,一個玄衣青須的中年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房間中央那張大理石面的梨花木桌前,而胡憐兒,此時也靜靜地坐在這青須人左手的圓凳上。這一幕,便是獨孤篪衝進房間後第一眼看到的場景。
放開了緊握的拳頭,獨孤篪的目光漂了那胡憐兒一眼,臉上的神情變得淡然起來。
“很不錯麼,竟然能夠這麼短的時間,便發現老夫的存在,只是你的行為似乎有些不智,明哲保身的人,總要比強出頭的莽夫活的更長一些。”那青須人淡淡的掃了獨孤篪一眼,誰也沒有發現,他那眼底閃過的一絲欣賞,一絲驚疑。
“晚輩不過是擔心朋友,既知她沒有危險,晚輩這就告辭了。”說著話,獨孤篪向那青須人拱了拱手,便要返身而退,對於那青須人的話,竟是無所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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