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參見天家。”
許傾書難得下跪一次,雲胤那是免了幾人的下跪禮。
只是看著許傾書的樣子,再想起了今日他為媯家說的話,雲胤有些不悅。
他一直不開口,許傾書便一直跪著。
這是來自天家的威嚴,縱然許傾書是阿姐親自教出來的學生,是國之棟樑,但是他也是需要認清一個事實!
那便是,他是君,他是臣!
許傾書當然知道,這會兒天家是在發火。
若是不讓他將心裡的火給發出來,這件事情便是過不去了。
“許卿,可是有事想要與朕,說一說?”
雲胤將這話,說的是咬牙切齒,好像許傾書要是說不出不一個所以然來,這件事情便是過不去了。
“自然是有的。”
許傾書將手裡的書信,透過王奎呈了上去。
雲胤想,許傾書的動作倒是不小。
看來是從陸府回來,就來見自己了。
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來的這麼快的。
要是晚來一會兒,自己可能都下旨了!
雲胤覺得自己又一次被許傾書給算準了,這種滋味十分的不好受。
他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皇兄,阿姐還在的時候,她也是能猜中皇兄的各種心思。
只是皇兄真的能保證不對阿姐下死手?
這樣一個瞭解自己的人物,放在身邊,似乎就是一種危險!
“這信!”
當他看完這封信後,一下子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探子只是來彙報了剛剛發生的事情,並沒有說明別的事情。
當他見著書信開始,他就知道,這是阿姐的親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