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月前,他還率領著兩萬大軍,雄糾糾氣旻旻的進入黎陽,宣稱城人在人在,必叫張元折刀城下。
誰想,到最後,黎陽城還是失了,兩萬大軍喪盡,許攸叛逃,鞠義戰死,只餘下了他這孤家寡人一個逃出來。
他袁家大公的顏面,這一次是徹底的掃盡。
重此往後,他就算活著逃回鄴城,也將是爛命一條,徹底失去了奪儲的機會。
一切,皆是拜張元所賜。
那個可怕的卑微小賤,兩次俘虜了他,閹割他,割掉他的耳鼻,一步步將他推入羞辱的深淵。
“張賊,就算我失去了奪儲的機會,我也不會忘記你對我所做的一切,只要我有一口氣,我就非殺你不可……”袁譚咬牙切齒,暗暗的發著誓願。
天色漸明。
前方道路漸漸清晰,穿過前方狹道口,就將進入熲原地帶,誰也別想再追上他。
“我袁譚終究還是逃出來了,張賊,你萬萬想不到,我袁譚也有上天護佑吧……”
袁譚心中感慨,醜陋的臉上掠起一絲難得的得意,長喘幾口氣,稍稍的放慢了馬速。
突然間,袁譚像是見到了鬼似的,猛然勒住戰馬,一雙眼睛瞬間瞪到斗大,愕然驚駭的望向前方。
五十步外,一座軍陣橫於道口,如鐵壁般封住了去路。
鐵甲反射著寒光,刀槍如林,森然肅殺。
那一面“周”字的金色巨旗,在晨風中獵獵飛舞,彰顯著王霸之氣。
一千鐵騎,堵住了袁譚的去路。
那面金色巨旗下,張元橫刀立馬,如青松傲立,正以一種諷刺的目光,冷冷注視著他前來。
張元身邊,金甲李存孝,橫槍而立,威如神將。
“周公果然是神機妙算,竟算到袁譚那廝出北門突圍。”李存孝看向張元眼,眼神中流露著些張贊色。
張元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袁譚若有必死的決心,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只是他能連闖兩宋,倒讓本公有些意外。”
就在黎陽百姓發動暴亂,許攸前來投奔之時,張元就已料到,黎陽必破,袁譚必棄城而逃。
故他令冉閔率軍由南門殺入黎陽裡,卻率半數兵力趕往北面,連設三道埋伏,就是要攔住出逃的袁譚。
鷹目向前一掃,一臉驚惶的袁譚就在眼前,張元刀鋒一指,冷冷道:“袁譚,你已無路可逃,下馬跪在本公面前求降,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否則,本公必令你生不如死。”
前方處,袁譚正渾身顫抖,全身上下都被恐懼所包裹。
前路被封,後有追兵,他現在是甕中之鱉,已無路可逃。
此刻,他的腦路中不禁閃現出了自己被閹割,被割卻耳鼻,極盡恐怖羞辱的那一幕。
他已經受盡了張元的殘暴,如果這次再被俘,就如張元的說,必會叫他受盡殘酷的刑罰,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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