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轟天的巨響,淒涼之極的慘叫聲沖天而起,飛濺的鮮血,轉眼間將血原赤染,李存孝如金甲神將一般,已率領著鐵騎撞入敵叢。
殺殺殺。
槍鋒過處,無人倖存,鐵騎踏過,輾碎敵卒。
敵軍瓦解,如過街的老鼠般狂逃,那面“張”字大旗,也倒在了血染的雪地上,被滾滾而過的鐵騎踏碎。
……
黎陽以北四十里,袁軍大營。
中軍大帳中,一場小宴正在進行,袁紹和他的心腹文武們,正圍著火爐,談笑風生,淡品著小酒。
袁紹說笑從容,一身梟雄的氣度,重新又回到了這個病軀初愈者的身上。
“此時此刻,呂將軍恐怕應該已將主公的大旗,插在了延津城頭了吧。”逢紀笑呵呵道,一臉的自信。
袁紹哈哈大笑,笑的開懷,舉杯看向沮授,“公與啊,此計能成,你當是擊退張賊的首功,來,我敬你一杯。”
“主公言重了,授只是盡了本份而已。”沮授雖舉杯,卻不似他二人那般自信,“張賊詭詐多端,此計成與未成,還不能枉下定論,授以為,現在還不是慶賀的時候。”
袁紹卻一扁嘴,笑道:“公與啊,你什麼都好,就是凡事太過謹小慎微,就算那張賊詭詐又如仲,他之前能連破我計策,無非是仗著那個高熲出謀劃策,如今那高熲已去了洛陽,他身邊哪裡還有什麼絕頂謀士,就憑他自己,也想識破你的奇謀麼。”
“主公言之有理,沒有那高熲相助,張賊也不過是個泛泛之輩而已。”逢紀也從旁附合。
大帳中,氣氛愉悅得意。
正當這時,親兵匆匆而入,驚道:“稟主公,南面急報,呂將軍在延津損兵四千,大敗而歸。”
咣鐺。
袁紹舉到嘴邊的酒杯,跌落於地。
大帳中。談笑聲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的臉。都凝固在了愕然的一瞬。
袁紹臉在抽搐。兩眼瞪得渾圓。堅定的身軀凝固在原地。杯中之酒灑了一身。竟然渾然不覺。
逢紀也驚到嘴巴大張。舉杯的手凝固在半空。一動不動。愕然之極。
縱然是沒那麼得意自信的沮授。此刻也驚到身形顫動。滿臉的不可思議。
“張合敗了。為什麼。這不可能啊。”逢紀驚到聲音都在顫抖。
親兵遂將杜預如仲以一千弱兵拖住張合。李存孝又如仲率三千精兵從後殺到。大敗張合的過程。如實道了出來。
逢紀是興聽興震撼。整個人僵硬的坐在那裡。眼中翻滾著驚駭。說不出一句話來。
“杜預。這個杜預又是誰。竟然能一千兵馬。擋住張合一萬雄兵進攻。”稍稍清醒的袁紹。歇廝底裡的大吼道。
“唉……”沮授幽幽一嘆。“這必是張賊識破了我的計謀。從他講武堂中派出一員奇人異士。以杜預之名守城。所以才誘得張合放心大膽的進攻延津。那李存孝才能從側後突襲。大敗我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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