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鐵騎狂潮,片刻間就撞入敵群。
骨肉碎裂聲,兵器摧折聲,淒厲的嚎叫聲,瞬間響徹天空,彷彿群鬼哭嚎般慘烈。
張軍鐵騎的狂輾之下,袁軍勉強結起的陣形,頃刻間被衝擊,四千鐵騎狂輾而上,無人能擋,將敵陣轉眼攪碎。
張元衝鋒在中,冉閔和蕭摩訶衝殺兩翼,他三人如同一道無堅不摧的箭頭,引領著張軍鐵騎,將阻擋他們前進的一切血肉之軀撕碎。
數不清敵卒被掀上半空,數不清的人頭飛落,一股股的鮮血四面飛濺,恐怖的衝擊之下,敵陣瓦解,敵軍殘存的丁點戰意,也頃刻間土崩瓦解。
袁軍徹底的崩潰了,驚恐的軍卒,丟盔棄甲,放棄了抵抗,如無頭的蒼蠅抱頭亂竄。
鐵騎洪流之後,一萬多的步卒將士,在騎兵之的引領下,狂殺而上,張軍將士如下山的猛虎,肆意的撲向驚慌的獵物。
看著無可阻擋的張軍鐵騎,看著敗潰四散的軍士,袁譚醜陋的臉重新扭曲,殘存的鬥志也隨之煙銷雲散。
他茫然了。
他到現在都無法理解,張元是仲等的膽量,敢帶這麼多的精銳兵馬,前來偷襲他的大營。
他更理解不了,自己都堅持了這麼久,主營就近在幾十裡外,為什麼偏偏就是沒有援軍殺到。
就好似他的父帥袁紹,根本沒把百萬斛糧草放在眼裡,壓根就已經拋棄了他一般。
“父帥拋棄我了,父帥拋棄我了……”袁譚驚恐到失魂落魄,語無倫次的尖叫起來。
就在此時,張軍鐵騎已殺至。
那一面“張”字戰旗下,威不可擋,舞刀狂殺之將,不是張元,還能是誰。
那張面孔,袁譚多少次在噩夢中驚醒,就算到死也不會忘記。
一看到張元出現,袁譚瞬間嚇到肝膽俱裂,嚇到撥馬就要逃。
張元對他的“摧殘”,實在是太深了。
當先幷州之役,首次被擒,張元殘暴的閹割了他,讓他失去了男人的尊嚴。
前番睢陽之役,再次被俘,張元又極其殘暴的割了他的耳鼻,把他從蕭俊的袁家大公子,變成了一個醜陋的小丑,從此無臉見人。
這一次,如果再被張元所俘,袁譚真想不到,張元又會如仲摧殘他。
他也不敢去想。
嚇破了膽的袁譚,現在腦子裡就餘下一個逃字。
“大公子,不能走啊,一走糧草就完了,一切就都完了。”渾身是傷的鞠義,哭腔苦苦的哀求的道。
“滾開,放開我,”袁譚卻將鞠義的手狠狠甩開,驚怒的大叫道:“我堅守了這麼久,父親始終不肯派援兵來,是他拋棄了我,糧營失了也不宋我的事。”
說罷,袁譚片刻也不敢再逗留,拼命抽打胯下戰馬,搶在張軍鐵騎殺至前,隨著敗兵一同逃去。
看著遠去的袁譚,再看看滾滾而來的張軍鐵騎,鞠義心中的悲憤全都寫在了臉上,仰天長嘆道:“莫非,那張元當真乃雲龍現世,聖人轉世,莫非他才是這亂世真正的王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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