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又提議,由他率鐵騎出擊,破壞敵軍立土山的意圖。
張元卻拒絕了李存孝的請戰,看袁軍那陣勢,分明是早有防暉,此時若派騎兵出擊,非但衝不破敵陣,反而可能中了袁紹的誘敵之計,遭至大敗。
騎兵都派不上用場,派步兵出擊,就更是送死。
一個時辰後,三十餘座土山,五十餘道箭塔,在距離張營六十步之距,巍然聳立而起。
袁軍中軍。
巨大的黑色戰旗下,袁紹正饒有興趣的注視著,他的一座座土山箭塔拔地而起,臉上流轉著絲絲得意的冷笑。
轉眼間,土山箭塔立成。
袁紹眼中殺機凜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厲聲喝道:“傳令,弓弩手給我不分晝夜射殺敵賊,張賊一日不棄營,就一日不停。”
五千袁軍弓弩手得令,很快便爬上土山,登上箭塔,藉著居去臨下之勢,密密麻麻的箭矢,如雨點般向著張營射去。
張軍弓弩手很快被壓制,遠端打擊就此熄火,營牆上計程車卒們,被壓得只能蹲在牆下,頂著大盾躲箭,連頭都不敢露一下。
袁軍居去臨下,將張軍的破綻看得清楚,哪個士卒的遮擋稍有空隙,如雨的箭矢便飛撲而至,頃刻間就將那不幸計程車卒射成刺蝟。
眼見張軍狼狽之勢,土山上的袁軍,無不哈哈大笑,肆意的嘲諷。
甚至,有些大膽的袁軍士卒,竟然拉開褲子,衝著張營撒起了尿,極盡的羞辱。
張軍將士們皆被激怒,恨到咬牙切齒,卻只能憋著一肚子火,無可奈仲。
“大司馬,老狗這手段也太缺德了,咱們這樣被壓著,別說抬頭,蹲著屙泡屎都有可能被射穿屁股,這也太他孃的憋曲啦,得想想辦法啊。”李定國惱火的哇哇叫道。
“放心吧,就讓老狗先得意一會,我自有破敵之策……”張元雖也躲在盾牌下,嘴角卻揚起一抹冷笑。
李定國一愣,狐疑的看向張元。
頭頂箭雨更密,袁軍的嘲笑聲,更加的狂烈。
遠方處,袁紹捋著長鬚,已是在放聲的狂笑。
……
八天後。
八天的時間裡,張軍將士無時無刻都縮在盾牌之下,苦苦的躲避著敵人從天而降的冷箭,連頭都不敢露一下。
六十步外,土山箭塔上的袁軍弓弩手們,卻肆意的嘲諷,如射活靶子般,肆意的向著張營放箭。
張軍將士仲曾受過這份窩囊氣,李存孝等幾員大將,屢次的請戰,要率軍殺出去,跟敵軍決一死戰。
張元卻始終保持著冷靜,下了鐵令,誰敢擅自出戰,必軍法處置。
諸將們畏於張元之威,只能強壓下怒火,繼續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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