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連題胭脂,幾次三番的還想置他於死地,此仇此恨,張元如何能忘記。
對於劉豹,張元是有恨的,但這個連題胭脂是個女人,張元本不屑於針對一個女人,只要她老老實實的做俘虜,張元自會好吃好喝的養著她,不會對她怎樣。
誰曾想到,這小賤人如此不識抬舉,做了階下囚還死性不改,一副大小姐的脾氣,整天大吵大鬧也就罷了,還敢屢屢對自己出言不遜。
她已經超過了張元的忍耐限度,即使她是個女人,張元也必須要給她的點教訓,讓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處置。
而且,張元還要親自動手,從她的身上獲取寶貴的殘暴點,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你放開我,你敢動我,信不信我咬舌自盡,死給你看,你若逼死了我,我父帥是絕不會放過你的。”連題胭脂有點慌了,拿自殺來做威脅。
張元不屑一笑,“夠剛烈的,那你就咬給我看看,我倒要瞧瞧,劉豹的女兒,到底有沒有自殺的勇氣,你是真剛烈還是假剛烈,要是你真敢自盡,我張元打心眼裡還要佩服你。”
張元說著,繼續逼近連題胭脂,雄健的身軀,已然貼了上去。
連題胭脂嘴上說得剛烈,甚至在某個瞬間,的確有一狠心就咬了舌頭的衝動,但直到張元鐵塔般的身體貼上來時,她卻始終都沒能咬下去。
和大多數人一樣,哪怕表現得再剛烈,卻到底是血肉之軀,豈能不怕死的道理。
“原來堂堂小王爺的女兒,也只是個貪生怕死之徒,只會耍耍嘴炮而已。”張元不屑的冷笑著,手已按在了她的身上,試圖幫著左右婢女,按住她的掙扎,好將她給吊起來。
連題胭脂的嬌軀微微陣顫著,緊咬著紅唇,滿面的羞紅,緊緊皺著眉頭,恨到咬牙切齒。
就在張元的手,按到她的頸邊時,連題胭脂突然間張開嘴來,狠狠的咬向了張元的手掌。
好在張元早有準暉,一見她頭動彈,便急將手移開,避過了這兇狠的一咬。
一咬未中的連題胭脂,以憤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張元,容顏猙獰到像一頭想要咬人的小母狼一般。
“還敢咬人,很好!”
張元刀眉一凝,怒從心起,退後一步,喝道:“都麻利一點,快把她給我吊起來。”
左右婢女齊齊用力,將她的雙手綁起,吊在了房樑上,只留她的雙腳勉強的撐地。
“拿酒來!”張元又喝令道。
美酒奉上,張元也不用杯子,只仰頭連灌數口。
幾口酒進喉,張元神色更加殘冷,擺手喝道:“把這小賤人的褲子給我褪下三分。”
被吊著的連題胭脂嚇了一跳,一臉的兇相頓消,急又是掙扎扭動起來,卻被婢女們按住,三下兩下便把褲子扯下三分,半邊雪丘便呈現出來。
“張元,你個,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連題胭脂何曾受過如此羞辱,已是羞憤得一張小臉幾乎要炸出血來,廝歇底裡的大罵。
連題胭脂以為,張元要行禽獸之舉,想要霸佔她的身子。。
可惜,她想錯了。
做為一個男人,做為一方諸侯,張元從不誨言自己愛美,但他卻有自己的底線,有些事他是決不會去做的。
張元只是嘴角揚起一抹邪笑,手一揚,喝道:“給我去折一根柳枝來,我要親自動手,抽她的臀腚,抽到她老實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