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不吃眼前虧,陳陽立馬就心虛了,忙是收斂住囂張氣勢,強嚥下窩火,陪著笑臉一拱手道:“末將適才一時情急,方才有所失禮,還請太守大人恕罪。”
張元這才怒容收斂,一揮手,屏退了左右親兵,冷冷道:“罷了,看在你是宋將軍部將面子上,本太守就恕你冒犯之罪,你方才所說前線軍糧什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陽暗鬆了口氣,遂將前線三萬石糧草,被李定國所劫之事,告知了張元。
“竟有此事?”張元一臉驚異。
陳陽察顏觀色,看張元那是震驚,似乎正如他先前所料,此事張元並不知情。
“眼下州牧大人正在南面拒敵,張太守的部下卻擅自劫走了急需的糧草,宋將軍得知此事後,相當的震怒,甚至一怒之下要提兵前來問罪,幸虧末將從旁勸阻。”
陳陽見張元露了怯意,態度又恢復幾分自恃,“我勸住宋將軍後,自請前來界休問個究竟,張太守,李定國劫軍糧之事,到底是不是受你指使,你給個答覆,我也好回去向宋將軍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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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了,我怎麼敢劫軍糧,這一定是李定國那廝擅自所為。”張元當即一口否認,忙示意左右給陳陽看座上茶。
剛才吃了一頓下馬威的餘悸,已是一掃而空,陳陽知道張元是“做賊心虛”害怕了,不得不對他態度客氣。
陳陽便撣了撣衣衫,煞有介事的款款落坐,斜眼瞟向張元,“我說張太守,這件事雖然不是你指使,但畢竟是你的部下乾的好事,宋將軍若是上報主公,真要追究起來,只怕你難逃罪責。”
張元臉色一變,嘴唇發乾,神情越發的心虛。
他便屏退了左右諸將,又向樊梨花使了個眼色。
眾將退下,大堂中只餘下他二人。
張元便移座近前,笑呵呵道:“李定國這廝向來是個粗人,不懂什麼事,我一定好好的訓斥他。這件事終歸只是一場誤會而已,還請將軍回覆宋將軍時,替我美言幾句,儘量還是不要把事情鬧大。”
“這個嘛,不好辦啊……”陳陽眉頭凝成了一團,很是為難的樣子,“張太守你也知道,宋將軍治下素來嚴厲,我若不能秉公回覆,宋將軍怪罪下來,我可是要掉腦袋的呀。”
張元拍了拍手,親軍將一個精緻的檀木盒放在了陳陽跟前,他笑著把盒子緩緩開啟,一片璀璨的光芒,頓時照的陳陽眼前一亮。
那是一盒珍珠,足足有近五十多顆,個個珠圓玉潤,一看便知是上等貨色。
“張太守這是什麼意思?”陳陽兩眼都在放光,卻故意裝糊塗。
張元把檀木盒往他跟前一推,“為了這事辛苦將軍大老遠跑一趟,張某實在是過意不去,區區一點薄禮,聊表歉意,還望將軍笑納。”
“都是為了公事而已,怎麼好意思呢……”陳陽抓起一把珍珠,愛不釋手的把玩起來。
他的眼珠子都快迸出來,一臉貪婪的笑容,張元暗暗冷笑,知道已經摸準了陳陽的罩門。
手中珍珠嘩啦啦的落回盒中,陳陽將盒蓋一關,表情立時變得嚴肅起來,正色道:“張太守放心吧,此事末將已經調查清楚,全是一場誤會而已,末將回去之後會向宋將軍好好解釋,張太守也要趕緊把那批糧草如數送往郯城才是。”
“若如此就太好了,將軍不愧是雲長將軍部下,果然是公正無私,張某佩服。”張元面露喜色,忙承諾立刻派人往即丘訓斥李定國,責令其儘快將三萬石糧草送往郯城。
陳陽這才滿意,當即帶著那一盒珍珠,離了界休還往幾百裡外的郯城覆命。
張元親自把陳陽送往門外,回到大堂後,眾將已經重新聚集在了堂中。
“夫君,那廝上當了沒有?”樊梨花迫不及的問道。
張元一笑,“有錢能使鬼推磨,宋謙有這樣貪財的手下,他不敗簡直就是天理不容。”
眾將的情緒頓時激昂起來,個個勢血沸騰,躍躍欲戰。
一片烈烈豪情的氣氛中,卻唯獨獻上妙計的高熲,卻渾然置身事外一般,只顧躲在角落裡貪杯,嘖嘖的大讚“好酒”。
“這個酒鬼……”
張元無奈的搖了搖頭,年輕的臉上轉眼燃起狂烈的戰意,欣然喝道:“網已經撒好,就等著撈宋謙這條大魚了,傳我將令,盡起界休之兵,星夜南下直取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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