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全上黨人都知道,上黨是我張元的,是我父親用性命換下的。”
“我要的是一個完整的上黨,一個唯我是從,如臂指使的上黨,而不是如今的這樣,你明白嗎?”
此刻的張元狀若瘋狂,臉色猙獰,一副噬人的表情,好像有人要從他嘴中搶奪心愛的寶物一般。
李定國肅然起敬,“屬下明白”。
“兵馬任你挑選,方式任你挑選,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結果,如何去做,你明白嗎”,張元大聲問道。
“屬下明白,決不負主公所託”!
“好,去吧,我等著你的好訊息”,說完,轉身留給李定國一個堅實厚重的背影。
長子,王主薄家。
王主簿吹著手中冒著熱氣的茶湯,扭著頭看著來回踱步焦躁不安的主記王文說道。“難得安靜一回,你老咋就這麼不安心呢”
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你到放得開,就不怕張元找你麻煩”?
王主簿輕笑道,“呵呵,你太高估他了”
再次喝了一口端在手中的茶湯,放到桌上,拿著精緻的蜀錦擦著嘴唇道,“俗話說有少看到老,張元也是我倆看著長大的,他如何,你難道不熟悉”?
無奈的看了眼王主簿,王文知道自己這個倔脾氣的老友一旦下定決心準備做的事,想拉肯定是拉不住的呃,只希望張元別真的那樣不堪,搖搖頭,拂袖坐在案機上,嘆氣道,“好吧,希望老夫這次看錯吧”
這傢伙難道不知道我的脾氣麼?張揚雖然到上黨的時間很短,可我們三個的感情卻是不淺,我只是看他不爽想給個下馬威罷了,真要說推翻他自己來做這上黨之主,你還不和我鬧翻天啊,王主簿也知道王文明白自己的的苦心,也不點破,微笑舉起手中的茶湯說道,“對,這就對了,何必呢,來喝茶”。
事後,二人也曾想過,大亂之世諸侯並起群魔亂舞,誰的心中沒有一個高高的夢想呢?張揚絕非聖賢,他死後,上黨肯定會交到他兒子的手中,這也是人之常情二人無話可說,可張元是什麼東西當爹的難道不知道麼?他有這個能力有這個信心抬起這座重擔麼?
可前幾天那莫名其妙滑稽的一幕徹底讓王主簿冷了心,僥倖贏了幾個賊寇就自以為是了,這次的行動即是打你的臉也是讓你認識認識,若沒有我二人上黨你還能掌控得了?
張揚說是上黨事務有我們二人商量著來,不過是要讓我倆盡心輔佐張元罷了。若是可扶,我二人自當盡力,可看看他那德行,爛泥扶不上牆,可扶否?
今次,就做最後的一個試探,若果真如想的那樣,棄之又何妨!
生命,活著才是最美好的!與自己同一個時期的那些天驕們,不管他們曾今是多麼輝煌、多麼耀眼、多麼璀璨,笑看著他們一個個墜落凡塵,化為一抔黃土,狠狠的在上面踩上一腳,喝著小酒仰天大笑放歌離去,此情此景豈不快哉!
泫氏,縣衙
縣令王瑜微笑的看著下首忐忑不安的都尉說道,“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這都多少天過去了,放心沒啥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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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面露苦色,“這不聽上令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縣令王瑜揶揄的說道,“張揚都奈何我等不得,何況一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兒”
眉毛一挑,“再說,上面不是還有人麼,我們急個啥啊,你說是不是啊”,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曾幾何時,張元也很是羨慕那些上馬能舞槊、下馬能賦詩的將軍皇帝,如今有了這樣的機會,焉能錯過,抽空就鍛鍊身體,鑽研詩書禮記,爭取早日實現自己夢想。
李定國的離去,張元一點也不當心,其能力放在三國也是拔尖的,三國曆史中上黨郡本就沒幾個厲害人物,何況區區幾個小縣,再說縣城也沒多少兵馬,更沒想到張元會在此時動兵,此去必定手到擒來,唯一的不確定就是李定國如何去處置這件事情了,張元也沒細說,關鍵是自己還沒摸清其中門道,不好掌握分寸,就讓李定國試試水深吧。
夕陽西下,太陽的餘暉普照著大地,紅彤彤的太陽掛在半山腰上,好像含羞半裸的美女在偷窺著世人的姿容。
張元滿頭大汗,厚重而又低沉的喘氣聲迴盪在院落之中,忽然,一聲尖銳的聲音撕破了凝固的空氣,傳入張元的耳中,
“報,李副統領急報”一名士兵高喊著跑到張元的面前單膝跪地,舉著手中的情報。
張元愣了一下,好快的速度!急忙放下手中的長槍,接過士兵手中高舉的情報,展開一看,張元頓時喜笑顏開,
“泫氏縣令王瑜不尊號令,密謀謀反,斬立決,以儆效尤!”
“陽阿縣令李誠不尊號令,密謀謀反,斬立決,以儆效尤!”
“高都縣令夏翯不尊號令,密謀謀反,斬立決,以儆效尤!”
雷利果斷,不負英雄之名,甚合我意,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沒有絲毫的優柔,連殺三人,痛快淋漓!古人王不欺我也,名將就是名將,不是目前張元可以度量的。
“好,吩咐李定國,安頓好三縣即刻帶兵回長子”。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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