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不用合神籍，你的神籍跟任何人合在一起都是不行的。”他說完伸手，“姑姑把神籍給我吧，我去給姑姑補辦一本。”
“用不上。”我冷冷地拒絕了，有些不耐道，“你特意來這兒不會就是為了替本尊補辦神籍吧？那你也真實太費心了。”
“那倒沒有，就是聽聞姑姑回來了，所以過來看看。姑姑許久不迴天宮，長期迷戀人間怕是不妥，姑姑還是考慮一下以後少去些人間的好。”
“本尊去哪兒你都能管了？總督神的權利真寬。”我有些嘲諷地說完想起了億梵，又道，“天帝呢？”
“天帝自然是在宮中休息，姑姑如果想念他那就去看看吧！”
“不用你提醒，本尊會去見天帝的。本尊上次讓你準備的事情你準備得怎麼樣了？”
我在人間都已經待了兩三個月了，天界也過去好幾個時辰了吧？他怎麼還在瞎晃悠？
“正在籌備，姑姑放心吧。”
他說完慢慢地轉身，不慌不忙地走了。
我忍不住對著他背影冷嗤一聲，“醜人多作怪。”
“姑姑你說什麼呢？”秋暮涼在一旁問我。
“我說他醜人多作怪。”我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對東方冥各種不喜歡。
名字陰陽怪氣的，人也陰陽怪氣，可不就是醜人多作怪？
“總督神以前也不醜啊，那可是三界有名的美男子。”秋暮涼道。
我怔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下官說總督神以前不醜啊，他是三界出了名的美男子，要不是您有天劫在身，先天帝還想把你許配給他，還讓我給合了神籍，可是您這神籍和誰一起都得黃，所以先天帝的心願也就落空了。”
我兄長居然還動過這樣的念頭？
我突然想起來我在東方冥的寢殿裡看見的那張驚為天人的畫像，難道那就是他以前的畫像？
那他的臉怎麼變成這樣了？
不對啊，我從小是和他一起長大的，他比我大一些，但也大不了多少啊，我怎麼不記得他以前長得多好看？
“秋暮涼，你不會是在糊弄我吧？本尊怎麼不記得他以前長多好看？他不是一直長這個樣子嗎？”
“沒有啊，這種事情怎麼能糊弄姑姑？姑姑記憶出差錯了吧？是不是常去人間給玩茬了？”
沒有啊！
不可能吧？
就覺得挺莫名其妙的，本來一直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今天聽秋暮涼這麼一說，我突然也覺得有點兒怪怪的。
但是究竟哪裡怪又說不出來，我的記憶沒有空缺的啊。
帶著一股子疑問我去找了億梵，先去問問億梵，他肯定有記憶，看看秋暮涼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找到了億梵，他正在畫畫，我一眼就看出來他畫的是誰了。
那不是……白燕？
一見到我來了，他趕緊把自己的畫都給收了，收起來不給我看。
“你認識白燕？”我直接問，懶得和他拐彎抹角。
他臉上浮現一抹可疑的紅暈，“以前見過幾次，就是陪你去見白蘇御的時候，姑姑你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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