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航八點半上課,為了照顧宋航上學,珍惜父子相處的短暫時光,宋初衡一般都會七點就起,然後去晨練,七點四十和宋航一起吃早餐。
但今天溫香軟玉,宋初衡很難把放在沈透身下的手移開。
沈透睡覺並不規矩,喜歡側著睡,趴著睡,手也會亂放,有時候伸長了搭枕頭上,有時候枕在腦袋下,又有時候喜歡揣在肚子上,腳也是,喜歡踢人,腳心踩著他的腿側,無意識地把他推到了床邊。
他們真是少有這種同床共枕的時刻,宋初衡眼睛都熬紅了也捨不得睡,他懷著一種失而複得,繾綣的心態,專門盯著沈透看了一晚上,沈透真是哪哪都是有趣的,哪怕是暗黃夜燈下一直靜謐不動的睫毛也顯得纖長可愛。
為了防止沈透踹他踹得腳疼,宋初衡就從床的右側換到了左側,手臂穿過沈透的後頸,讓他枕著自己胳膊,然後又幫他翻了個身,把他的右腿撈到了自己身上,擺出一個不會摩擦到腳踝又親密相貼的姿勢。
看過星星後,沈透後半夜睡眠出奇的好,睡熟了就無知無覺,身上混雜著茉莉花香和沐浴露香,把宋初衡香得更加失眠,在夜裡,又是珍惜地親吻他的額頭,又是變態地從他的大腿摸到屁股尖,動機略微有那麼一點不純。
摘除腺體並不影響性功能,只要硬體設施還在,不怕對著喜歡的人硬不起來,但宋初衡忍住了,只過了過手癮嘴癮,免得沈透又罵他變態。
只是,此舉導致了沈透夢到有蛇在爬他的腿。
夢中,沈透嚇得連連後退時,一隻威風稟稟的狗躥出來把蛇咬死了,本是一場英雄救美的好事,但同時,狗也身中蛇毒,嘴裡吐血。
沈透慌了,抱著那隻狗茫然得不知所措,想救它卻無從下手,夢都是光怪陸離的,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那隻狗又活了過來,對著他吐舌頭哈氣,撲上來舔他的臉,舔著舔著,那狗忽然就變成了人。
男人不由分說就把沈透按在地上,脫光衣物,長驅直入。
那人用一雙充滿慾望的雙眼緊緊盯著沈透,一邊挺動身軀,一邊惡狠狠對他說:你不是不要我了嗎?為什麼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沈透嚇死了,掙紮著要逃跑。
那人從不給他逃跑的機會,扣著他的雙腿兇狠地在他身體裡進出,一遍遍地詰問他你為什麼不要我,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嗎?
夢裡的沈透非常無辜,什麼都不知道,差點被幹得不能言語,泣不成聲,只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疼。
疼。男人面露兇光,泣血般對他說:誰不疼,你憑什麼不知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像個行屍走肉,像個犯賤的傻狗,我死心塌地的愛著你,你卻敢從我身邊離開,沈透,你還有沒有心!
男人的面容忽清晰忽朦朧,沈透承受著操幹,只能發出呻吟,因為交合使他陷入情慾的漩渦,他忽然不能用理智思考了,全身只有快感在遊走,他生出一種被操得舒爽的感覺,開始向男人求饒。
看著他那副迷亂的神色,男人得逞地笑了,陰森森道:你不愛我,你說你不愛我,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在我身下顫抖,呻吟,一副被幹得受不了,張著嘴呼吸的樣子,是不愛我的表現嗎?
沈透,你真淫蕩,男人用指尖捏住他的乳頭,揉捏,說,你吃得我好緊,你在流水,你在高潮,你在愛我,你知道了嗎。
身體細細顫抖,沈透面紅耳赤,卻無法反駁,隨著越來越激烈的動作,以及充斥在耳邊的聲音,他陷入了一場瘋狂的性愛中,他貪戀的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可如夢亦如幻般,男人強勢的聲音穿透著他的耳膜。
沈透,你愛我。
——像宋初衡的聲音。
呼吸急促,沈透抓緊了枕頭,驟然從迷亂中驚醒,逃離了五光十色的夢境。
身體的感官率先從下腹蘇醒,並伴有濕熱的觸覺。
沈透又一驚,抬眼去看。
宋初衡跪在床上,竟在為他口交。
沈透耳根猛地一紅,嘴裡發出一聲嘶啞的抗議,驚慌地抬腿想要閃躲。宋初衡見他醒了,嘴裡不正經地一吸,沈透就立馬挺直了腰,又迅速軟了下來,眼尾被吸得緋紅了,與夢中被操幹的神態一模一樣。
宋初衡繼續用舌尖逗弄他,蛇信一樣蹂躪他的鈴口,又鑽又咬。
沈透完全受不了,可能一大早剛醒,腦子還模糊著,還回蕩著剛才的春夢,一邊想要拒絕,一邊又沒力氣拒絕,半推半就地咬著唇給他口了自己。
那種被包裹的感覺像是海浪翻湧,快感也逐漸疊加,彙聚於勃起的器官中,就連小腹也酸酸的,沈透就那麼仰著脖子看著宋初衡,看著他吃進,又吐出自己的xing器,上面都是透明的黏膩的液體,簡直不堪入目,刺激著他的神經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