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宋初衡這種稍許變態和幼稚的行為,沈透當然是在心裡默默記賬。
吃入腹中的茉莉花是不可能再吐出來了,盆栽可以換新的,人也是這個道理,熬過宋初衡的易感期,拿到宋航的撫養權,他就......
沈透很是犯難。
如果要離開雲城,他能帶著宋航去哪呢?
回港城跟沈何攤牌,說您多了個大孫子,您別生氣?
沈何身體本就不好,氣出毛病來怎麼辦?
還有宋航,九歲之前的日子過得應當是富裕的,跟他回去之後,條件自然是比不上宋初衡給的優渥,宋航會不會不適應,會不會因此更怨恨他?
都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可若一直遇不見橋頭,又船篷破爛霜雪加身,大江之中何處容身?
思緒亂飄之際,唇上一熱,宋初衡吻過來,用一貫低沉的嗓音,委屈地跟他說:“老婆,我餓了。”
沈透回神,氣不打一處來,手心擋住他溫熱的薄唇,“你能不能不要用這個稱呼叫我。”
即便在易感期,宋初衡骨子裡的反骨也沒消失,被捂住了嘴巴,仍一意孤行地喊:“老婆,透透,寶寶。”
一邊喊,一邊幽幽盯著他,眼神帶著侵略性和濃濃的喜歡。
沈透猛地反應過來,他說的餓了,不是胃餓了,而是某個地方又蘇醒了。
睡了一覺,立馬又變得精神抖擻。
沈透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塊肉,時時刻刻都要被發情的apha惦記著,咬了一口不夠,吃完更不肯罷休。回想昨夜慘狀,以及現在的身體狀況,他極力推拒,說不行,把人推開,然後跑去餵貓了。
宋初衡雖然不是渾身燥熱,非做不可,但就是想時刻和沈透糾纏在一起,他委屈死了,眼裡冒出水光,跟過去從背後抱住沈透,一不受控制,就爆發出大量資訊素來,眼眸赤紅,顫抖地叫他的名字,說沈透,沈透,你疼疼我,你是我的oega,你為什麼不疼我。
多多被他嚇到了,咬著一口貓糧跑走,躲進了自己的貓窩裡。
沈透更是腿軟,栽在他懷裡,又被他掀翻在地,在胸前四處蹭動,用大手摸上平坦的胸膛,含住被蹂躪成草莓色的乳首吮吸。
那裡還腫著,一被舌尖舔住,立即激起顫慄和微疼的感覺。沈透微惱,想伸手去遮,結果被他用牙齒重重咬了一口乳尖,頓時過電一樣酥麻。沈透低哼了一聲,伸出的手指發軟,只抓住了他的手腕,被舔弄得面上燒紅。
宋初衡用另一隻手分開他的雙腿,撩開他的浴袍,指尖摸過他顏色粉嫩的yin莖和肉球,然後用大拇指按住了他的會陰線,緩慢的上下摩挲,按壓。
沈透睜大眼睛,耳朵尖紅了個透徹,白嫩飽滿的臀肉細顫,兩膝夾住了宋初衡的腰側,腳尖抵在地板上,蜷縮起了腳心。在宋初衡反複摩挲,甚至用指尖輕輕騷刮他的會陰線時,他抵不住硬了起來,微喘著抬起右腿,勾住了宋初衡的後腰,難耐地夾緊了。
宋初衡見他有反應,就異常高興,吐出他變得濕潤的乳尖,又討好般舔了舔,然後湊上去吻他的唇,手下也不停,一直摸他敏感的會陰線,“透透,透透,你硬了……”
沈透感覺身下也有一根硬挺的東西貼住了他的yin莖相互磨蹭,便拿右手在他後背上抓,含糊道:“唔……宋初衡……我討厭死你了……”
宋初衡與他分開唇,呼吸粗重且受傷的說“不可以討厭”,然後跪起身來,更分開他的大腿,左手握住他漂亮的下身擼動,右手拿自己粗大的yin莖往他的會陰線上戳,從yin莖根部到xue口之間來回磨蹭,動作時輕時重。
“嗚,你別弄了,”yin莖頭部被帶著薄繭的手掌拿捏,敏感的會陰處又被男人粗硬的龜tou重重戳磨,沈透完全受不了,腿根直接繃緊,下腹隱有抽動,那是快感的徵兆,並伴隨著酸脹的爽感。沈透咬著唇,兩手緊緊揪住腰間的浴袍帶子,還想要遮掩住裸露的軀體,眼尾洇紅地喘罵:“混賬……嗯……宋……初衡……”
宋初衡玩得差不多了,也是慾火難耐,松開他的yin莖,將他的雙腿折起往他小腹兩邊壓去,圓潤的屁股隨之翹起,露出被操了一宿後紅嫩微腫的小xue,它顫巍巍的收縮著,正引誘著人狠狠插進去。
“透透。”宋初衡看著那蜜xue,又看了一眼沈透漲紅的臉,痴痴的叫了一聲。喉結下意識滾動,宋初衡握住自己的yin莖,粗大龜tou抵上去,微微沉下腰,將yin莖強硬地緩緩插進去一個頭。
沈透別過了頭,不想看他充滿慾望又俊美的臉,下一秒,粗刃般的rou棒進入了他的身體裡,捅穿了他的xue道。沈透受不住,喘了一口氣。宋初衡伸手把抱他起來,緊緊摟住他的腰背,和他緊緊相連,喘息幾秒後開始挺動勁瘦有力的腰,嘴上還在他耳邊說老婆你好漂亮,裡面好緊。
沈透身體被頂得微微晃動,下面也憋得難受,被挑起的性慾一直在跳動,還想要被蹂躪,獲得更多的快感。在客廳裡,在貓食盆邊,兩人就這麼荒唐的糾纏在一起,沈透真是不敢往四周看,記恨一般埋頭一口咬住了宋初衡的脖子。
宋初衡用手罩住他白嫩的充滿肉慾的兩瓣屁股與他水乳交融,將他帶入一波又一波的慾海裡晃蕩,在一朵又一朵雲間抵死糾纏。
漫長的三天裡,apha的效能力在易感期發揮到了極致,沈透數不清自己被幹了多少次,也數不清自己哭了多少次。
第一天,他勉強維持體力和清醒,能自己爬起來喝上營養液,吃點麵包和牛奶。偏偏,宋初衡還要跟他搶吃的,吃得還很多,一天之內直接把他買來充饑的一箱小麵包給吃完了。
第二天,他連下床的力氣也沒有了,簡直是暈了又醒,片刻不能停歇,屢次覺得自己會被做死在床上,餓極了,只能讓宋初衡拿些蘋果和梨子來啃,就這樣,宋初衡也要把他的水果吃完。
第三天,沈透嗓子啞到不能說話,好在宋初衡會找吃的,也懂得投餵,從廚房裡抱來一隻西瓜,徒手掰開,用勺子挖來喂他。吃完,宋初衡又陷入發情熱,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沈透體質算不上好,只勉強夠得上健康的及格線,一年到頭總要生好幾次病,所以等宋初衡易感期過了,清醒過來時,他已經被折騰得奄奄一息,身體發燙的躺在床上,兩頰燒得通紅,怎麼喊也喊不醒了。
床上一片混亂,宋初衡看著沈透陷入昏迷的模樣真是心慌,衣服都來不及穿好,就急忙把人抱去了醫院,一大早闖進了急診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