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火燃燒,愈演愈烈,宋初衡興奮地咬回去,瘋狂掃蕩他的舌尖,親完,腦袋又往下移,含住他的乳尖狠狠吸吮,彷彿真要幫他吸出奶來一般,滾燙舌尖濕滑的打轉,舔舐,沈透被吸得又疼又爽,腰都軟了,身下也更硬,只能難耐地蜷起腳趾,臉上燒出一片飛紅來。
“別玩了……疼。”乳尖被咬得刺痛,慾望也升騰,他伸手去推宋初衡的腦袋。
“好。”宋初衡應聲,放過他的胸口,又湊上去啃他的鎖骨,啜出一片吻痕來。
臥室裡沒開空調,悶熱空氣將慾念燒得更加洶湧,親吻不足以緩解慾望,宋初衡把沈透的上半身撈起來,將他的襯衫胡亂剝落,沈透不得不用雙手撐住床。
宋初衡又吻住沈透的唇,簡直跟吃了春藥一樣,滿眼急切,勾著慾火,從他的嘴巴,下頜,脖頸,胸膛,一路吻至下腹,最後手指解開他杏色收腰西褲的扣子,用牙齒十分色情的咬住拉鏈往下扯。
棉質的黑色內褲露出來,被勃起的xing器撐起一個弧度,沈透眼睛都要紅了,看不得這種場面,忙要躬起身推開他。宋初衡抓住他的手腕,牙齒松開拉鏈頭,鼻尖湊到他勃起的地方,眼睛朝上盯著他的臉,極具侵略性的,伸出舌尖,舔濕了他的內褲。
“宋初衡——!”聲音咬牙切齒的響起,沈透幾乎要羞死了,雙腿下意識夾住宋初衡的上半身,恨不能把他丟出窗外,怎麼會有這樣不知羞的人,“你不要這樣鬧!”
宋初衡就悶聲哼笑,手指彈了一下他鼓起的分身,說哪是鬧,這叫調情。沈透白皙胸膛泛起潮紅,感覺自己是個待宰的羔羊,正被一層一層地剝掉厚厚的羊皮,伸手推他,咬牙說:“我自己脫。”
“不行,你的褲子只能我來脫。”宋初衡阻止他,言語霸道,又低頭隔著一層薄薄內褲親吻他鼓起的分身,含在嘴裡吮吸,那感覺過電一般,使身體立即酥軟,沈透又倒在床,牙關緊咬,呼吸慌亂。
彎曲的雙腿繃直,一會兒腳趾揪亂了床單,一會兒又被宋初衡反扣住大腿彎,微微翹起足尖,在半空中蜷縮。
脫個褲子都那麼漫長,待會兒他是不是要死在宋初衡身上?沈透分身劇顫,頂端不住吐出黏膩愛液,暈濕了自己的內褲,又被宋初衡用鼻尖磨蹭,變態般咬住內褲的布料,拉起,松開,彈著玩。
沈透要恨死他了。
“……宋初衡,”沈透喘息著,瞪著他說,“你再這樣我就不做了。”
“好,好,好。”宋初衡從他腿間抬起頭,連說三個好,然後摸了一把他的下身,內褲前面半濕了,散發著一股情慾的香味,估計後面都被刺激得開始淌水了。
宋初衡十分滿意,作惡完,繼續用嘴咬住他的內褲邊緣,剝開禮物一般往下褪,一直褪到腿根,露出他挺翹的秀氣的xing器,以及稀疏潮濕的陰毛才算罷休。
沈透都沒眼看自己這副淫蕩的模樣,宋初衡似乎也忍得不行了,額角突突直跳,冒出大滴汗珠,用手扯掉他的褲子,內褲,把羞憤至極,光溜溜的他撈起來,要他禮尚往來,幫自己脫褲子。
沈透哪肯,躲都來不及。
宋初衡就自己動手,三兩下脫光自己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丟下床去,露出矯健有力的雙腿,以及粗長的,如同紅薯色般的硬挺分身。碩大的龜tou,濃密的陰毛,鼓鼓囊囊的精袋,都彰顯著雄性的力量,叫人臉上燒紅,忍不住心口直跳。
“做什麼,看傻了?好看嗎?”宋初衡挺著傲人的xing器,坐在床中央,拍拍他的臉,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對面而坐,將他兩只長腿搭到自己腿上,擺出一副拼刺刀的姿勢。
兩人的xing器交頸纏綿般貼在了一起,互相磨蹭著彼此,沈透心驚膽戰,不敢看他那又大又兇的xing器,整個人都變成了粉色。
“臉都紅了,想吃老公的大法棍是不是?”宋初衡一手環住他的後背,一手將兩人的xing器都握在掌中擼動,湊到他修長的脖頸上舔咬他的喉結,含糊低啞道:“透透乖,喜不喜歡大法棍?”
什麼大法棍,明明是比大法棍更生動形象,冒著嫋嫋熱氣的,裹著青筋脈絡的,叫人屁股發緊的超級大紅薯。
擼動的力道又重又急,快感油然而生,馬眼又開始吐水,沈透要被折磨死了,閉著眼睛,仰著脖頸,呼吸緊促,被摸得身體戰慄,抵不住雙手抓住了宋初衡的肩膀,承受著上面的侵略,下面的重擊。
宋初衡見他不說話,抱著他腰的左手就往下移,重重捏他的屁股肉:“說實話,喜不喜歡我摸你?舒服嗎?”
沈透回答他說,不喜歡。
“養不熟的小東西,一張嘴就會騙人。”宋初衡放開擼著xing器的手,兩手將他屁股抬起來,讓他掛在自己身上,粗長指尖插進他的後xue,在緊致的xue內擴張,按壓他的xue壁,“看看,你下面這張嘴就不會騙我,騷死了。”
沈透又氣又羞,抱住他的脖子,屁股縮得更緊,絞住了他插在自己體內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