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長的rou棒在xue道內四處頂撞,侵略,把沈透弄得似爽似疼。
陷在枕間的臉泛著潮紅,他嘴唇微張著喘息,無處安放的手一會兒抓住床單,一會兒放到唇邊緊緊咬住,弄得虎口沾一圈水印子,身下,也被操得發出交合的水聲。
激烈的性事令沈透獲得了極大的滿足,甚至想要得更多,在這一刻,他渴望宋初衡不要放開他,繼續狠狠地,用力地貫穿他。
肉體結合帶來的快感叫兩人都舒爽不已,他們沒有芥蒂,失去自我般纏綿,宋初衡把他操射了一回,抽出xing器射在他腹間,獨自欣賞了一會兒,又把他抱起來,自己靠在床頭,大搖大擺的袒露著又硬起來的下身,要他自己坐上來。
沈透做了一次就清醒了,自然不願意,可發情期一時半會是結束不了的,前面明明已經射了兩次,又直挺挺的硬了起來,他縮在一邊忍了一會兒,咬唇自己擼動再次翹起來的yin莖。
他根本沒有自己摸過前面,只有一次生理性遺精,後來就被宋初衡這個混球玷汙了,這自慰方式,還是他從宋初衡那裡學來的,因為宋初衡曾逼著教他怎麼手淫,就在宿舍的衛生間裡。
但自慰怎比得上真正的交歡來得刺激?而且oega的身體,慣是承受的那一方,要用後面,才能實現徹底標記和性高潮,他羞恥地獨自弄了一會兒,才猛然發現自己真的是變成oega了。
進入發情期的他,現在只想被apha操幹,只想要apha用粗硬的rou棒插進他的後xue裡,狠狠地標記他。
沈透再次崩潰,因為宋初衡真的放任他在一邊,不來抱他,連資訊素都撤了回去,鐵了心要捉弄他,他被折磨得受不了,委屈的擠出了兩行淚,再次主動爬到了宋初衡身上。
他抬著屁股坐到了宋初衡的xing器上,吃進yin莖頭部,一鼓作氣坐到了底,放棄了抵抗交配慾望,主動抬著白嫩的屁股,扭動纖細的腰身,上下的吞吐粗長脹紅的yin莖,做混雜著黏膩聲音的活塞運動。
宋初衡勾著唇,呼吸粗重,一會兒抬手玩弄他的乳頭,一會兒握住他的玉莖擼動,心裡爽得發麻,不錯眼的盯著他這幅隱忍卻止不住放浪的模樣,暗暗想著一些不入流的事情。
比如變換各種姿勢,比如操進沈透的生殖腔裡she精。
但是剛才他在沈透體內操了許久,都沒發現有生殖腔的痕跡。
現在亦是,沈透騎在他身上,坐得那麼深,包裹著yin莖的內壁光滑濕軟,沒有凹陷的入口。
難不成是沈透的生殖腔很深,但是他的yin莖不夠長?
一想到這種可能,宋初衡臉色有些黢黑。
沈透正慢吞吞的用他的rou棒取悅自己,忽然就被掀翻在床,捱了一頓兇猛的操幹,爽得身體直抖。後來被幹得受不了了,嗚咽一聲接著一聲,哭得嗓子幹啞,還要被質問:“透透,你為什麼沒有生殖腔?”
沈透怎麼懂呢,用僅存的理智掙紮道:“......不要,不要生殖腔.....”
沒有生殖腔,就無法完成終身標記。宋初衡非常慍怒,把他扯回來,一口咬在他腺體上,給他臨時標記,受到了挫敗一樣死命幹他。
沈透哭得更兇了,發情期第一天,在慾海裡沉沉浮浮,被頂級apha翻來覆去的找生殖腔。
第二天沒有找到。
第三天沒有找到。
第四天依舊沒有。
第五天,被壓在餐桌上操幹的時候,沈透的生殖腔終於慢吞吞的成熟了,被頂級apha的yin莖狠狠地頂開一條縫,痛得整個人都在發抖。
找到了生殖腔,宋初衡眼裡閃過喜悅的光芒,做了好幾天依舊精龍活虎,不斷用力頂撞生殖腔的門戶,直把沈透操軟了,操得生殖腔完全開啟,便如願以償的在裡面來回的抽插頂撞。
剛形成的生殖腔很小,碩大的龜tou插進去開拓,反複鞭撻,縮緊,又被撐開,這種感覺對沈透來說異常難受,然而更劇烈地痛是頂級apha對他進行徹底標記,在生殖腔裡脹大成結的時候。
腺體被犬齒咬破,生殖腔被成結的龜tou根部死死卡住入口,宋初衡注入霸道濃烈的資訊素與他進行資訊素融合,射入滾燙的精ye澆灌脆弱的生殖腔,叫他徹底與自己融為了一體。
陣陣的劇痛令沈透臉色發白,他的胸膛被壓在鋪著桌布的餐桌上,顫抖的雙腿在桌下劇烈掙紮,卻被宋初衡死死覆在後背上,攬著腰釘在桌沿動彈不得,只能如瀕死的小獸一般嗚咽,顫抖。
他的身體,靈魂,被賦予了深深的烙印,他無法掙紮,他變成了宋初衡的oega。
成結標記持續了許久,頂級apha霸道得很,卡在生殖腔口的結消下去後,yin莖仍舊堵著腔口不肯出來,從餐桌轉移到了沙發上,抱著啜泣的沈透在沙發角落裡默默溫存,舔舐他帶著深深牙印的腺體,親吻他的脖頸,耳朵,臉頰,哄他說透透,不疼了,我愛你。
我愛你,應當是這世界上最直白,最動聽的情話,沈透不設防,在這種最脆弱的時候,聽進去了,便心神顫動,以為木已成舟,又有彼此牽連的資訊素作祟,無法不依賴這個apha。
標記完成後,給雙方帶來的不只是資訊素的羈絆,還有身心上的奇妙變化。
發情期最後兩天,沈透粘人的程度發生了質的改變,前五天他是睡醒了就被操,操完就裝睡,單純的想要把宋初衡當做一根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