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銬鏈勒住略微滾燙的肌膚,宋初衡順勢抬起下顎,唇角大幅度揚起,甚至露出了犬齒。
沈透被那邪氣的笑晃了眼,緊接宋初衡的左手就移到了他的腰上環緊,就著被手銬鏈條勒著下顎的姿勢單手抱著他,使他的後背毫無縫隙地貼在牆上,屁股懸空,隨後握著粗大的yin莖,精準地抵到他仍舊濕軟的xue口,挺動腰腹狠狠一頂,就這麼猛地自上而下操了個頭進去。
真是氣都沒喘一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放浪形骸中攻其不備,熱情似火中出其不意,將沈透插得眼角立即冒出了淚花,再沒力氣勒他了,反而躬起身子抓住了他的肩膀。
頂級apha的xing器兇猛地破開rouxue,將xue口撐得幾乎要裂開,宋初衡就是這樣,床上床下,總喜歡用惡劣的方式逗他玩,得了便宜,就問他:“疼不疼?”
沈透當然疼了,頂級apha的東西與生俱來的粗大,硬起來往後面一搗鼓,誰來都受不住。每次宋初衡上他,即使是做了潤滑和擴張,他也還是會疼。但他總不能開口,要宋初衡溫柔一點進來,因為此刻,他還是不願與宋初衡身心交融。
他感覺自己像一個禁臠,鎖住了手腳,逃不出去,只能被按著玩弄,挨操。
他無力地伏在宋初衡肩頭,感到身體輕飄飄的,感到宋初衡抱著他的雙腿,資訊素和呼吸都很沉重,粗長的yin莖又開始往他體內挺進。他臀尖戰慄顫抖,痛得忍不住發出細微的低哼,蝴蝶骨和脊背都緊繃起來,抬手推宋初衡的胸膛。
宋初衡慾火焚身,叫他放鬆點,隨後噗呲一聲,連根頂了進去。
apha硬挺的rou棒將緊致的甬道兇狠貫穿,並且直直操到了最深處的內壁,沈透倒吸了口氣,身體狠狠一抖,直觀的感受到了宋初衡xing器的粗硬程度,莖身青筋脈絡地跳動,以及碩大龜tou的形狀。
xing器被濕軟的xue壁細細密密包裹,絞纏,吸吮,宋初衡粗野地喘了一聲,就著插在他體內的姿勢,偏頭湊過去吻他的臉頰,呼吸粗重地尋到他的唇親吻。
沈透皺眉承受著他的吻,xue口的疼痛暫時被唇舌交纏的舒服所代替,他也提不起勁來拒絕,掙紮只是白費力氣,索性只能任由這個瘋子為所欲為——哪怕心中恨不能割了身體裡那駭人的東西。
帶著安撫性的濕漉漉的吻結束後,沉悶的喘息開始在浴室裡回響,沈透被狠狠壓在牆上頂撞,白皙的身體上下晃動,因為姿勢的原因,每一次地抽插頂入都逐漸將他帶向崩潰的邊緣,他感覺自己如同飄搖在海上的沉沉浮浮的正承受著驟雨急急的小船,一會兒急速下墜,一會兒又隨著浪潮拍打被送上風口浪尖。
氣氛逐漸升溫,汗水混著水珠滑落,宋初衡的眼眸裡燒著一團興奮的慾火,這是他第二次真正吃到沈透,因此毫不收斂的縱情操幹,脹紅粗大的xing器在沈透雪白的懸空的臀部間進進出出,先是深入淺出,發出曖昧的啪啪聲,叫他承受不住發出破碎的低吟,身體搖擺晃蕩。再是九淺一深,輕輕摩擦著他的rouxue內壁,故意勾起溫柔瘙癢的感覺,又給與猛烈地一擊,狠狠擦過他的前列腺操到xue道深處,叫他因漸湧的快感收縮顫抖,汗濕了細膩的如玉一般的肌膚。
沈透半背靠著牆壁,被他託抱著雙臀,腰身騰空,大張著修長的腿,雙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臂,害怕掉下去,時而迷亂,時而隱忍,被他幹得細汗涔涔,胸膛起伏輕喘的模樣,簡直活色生香,勾人極了。
宋初衡眼神發暗,淺淺抽出仍舊堅硬如鐵的xing器,把著他挺翹的屁股換著法子折騰他,在他腫脹的xue口淺淺地緩慢地抽插了幾下,又重重地操進去,頻率極快力道及重的把沈透操得近乎痙攣,低低的呻吟裡甚至帶上了崩潰的哭腔。
宋初衡心滿意足地聽著他的呻吟聲,一邊操他一邊道:透透,說喜歡我。
沈透不言語,死死的閉上了嘴巴,呻吟聲也沒有了,啞巴似的喘。
宋初衡狠命幹了他十來下,猛地抽出了濕滑硬挺的yin莖,把他放了下來,轉過他的身體叫他趴在牆上,從身後抬起他的右腿,將xing器抵到紅腫開合的流著愛液的xue口,重新一寸一寸地插進了他的後xue裡。
如此頂撞了他兩分鐘,見花灑還沒關,又逼他抬起手自己去關,然後在他伸手的時候死命鞭撻他,斷斷續續五分鐘,沈透才成功把花灑關了。
這還不夠,又抱起他走到髒衣簍旁邊,說要給他手銬的鑰匙,要他彎腰自己拿。於是沈透一邊被他掐著腰幹,一邊忍辱負重地拿到了鑰匙,拿到後又被他抱回牆邊,一邊腿抖,一邊想開啟手銬。
宋初衡壞心的故技重施,頂得他手抖,鑰匙從手中滑落。
沈透要被他玩死了,又是委屈,又是痛恨。
最後好歹是開啟了,兩只帶著紅痕的手腕卻還得攀著牆壁,不得停歇,承受操幹。
強壯的身軀律動,宋初衡把他壓在牆上操幹許久,在他體內橫沖直撞,又將修長的手指插進他的紅唇裡,攪弄他的舌頭與喉嚨,讓他合不攏嘴,唇角不受控制的溢位透明的津液。
沈透咬著他的手指,閉著眼睛嗚咽,間或咳嗽。
yin莖在xue道內抽插跳動,積累的快感瘋狂地叫囂著要釋放,宋初衡咬著他的肩膀重重地幹到他的xue心,yin莖頭部脹大成結,射出積攢已久的精ye,澆灌他的身體。
異常激烈的性事暫告一段落,沈透比不上頂級apha驚人的體力,能站著弄一個多小時也不累,現在體力耗盡,再也站不住,眩暈般緩緩軟倒在地。
他怔怔地喘息著,只覺得喉嚨嘶啞,後xue被操得發疼,身體滾燙得難受,體內好像有火在燒,而且頸後的腺體,正在不正常的跳動。
浴室裡滿是交纏的松柏與茉莉茶資訊素,宋初衡把他抱進懷裡,端詳著他這幅失神的模樣,滿足的笑意直達眼底,愛不釋手地吻去他眼角的淚珠,“你這是爽還是難受?”
沈透眉頭微皺,睫毛低顫,像只熟透的蝦子一樣蜷縮著,宋初衡原以為他不會吭聲了,把他抱起來顛了顛,輕撫著他的脊背,開啟花灑簡單清理了汗水和精ye,然後將人放到浴缸裡去,意猶未盡的打算在浴缸裡弄他。剛放滿水,以跪著的姿勢,準備進入他的身體裡,就聽見沈透用沙啞的聲音說:“宋初衡,我好疼。”
宋初衡頓住了動作。
“......你不要碰我,好疼。”
沈透說完,旋即按在浴缸裡的兩隻手猛然軟了下來,上半身撲通一聲狼狽地迎面砸進了水裡,掀起一陣巨大的水花。
宋初衡眼疾手快的把他撈起來:“怎麼了?哪疼?”
沈透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頭發全濕,渾身都在往下淌水,卻突然避如蛇蠍,宛如受驚一般躲開他的觸碰,趴在浴缸邊緣一邊嗆咳,一邊緊緊縮成了一團。
宋初衡皺眉朝他靠近,伸手去碰他光滑的肩膀。
頂級apha的資訊素無形之中帶著壓迫朝自己壓來,沈透猛地嗚嚥了一聲,身體細細的顫抖,臉上的潮紅不退,反而被溫水泡得愈加通紅,他像是害怕,又像是生氣,抱著自己,呼吸不穩地罵:“宋......初衡......你......混賬......”
他的身體,從剛才開始就已經不對勁了,被宋初衡狠狠弄了一通後,更是直接燒起來了,擺明瞭是分化的徵兆。一股脆弱感,猛地朝他襲來,令他對頂級apha的接近,恐懼,排斥。這些天,他也曾有預感,做了好了準備,卻根本沒想到,宋初衡會把他劫來了這裡,還把他弄成了這幅樣子,頭,嘴巴,脖子,肩膀,手,腰,屁股和腿,簡直沒有哪一處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