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怎麼變得這麼愛哭。”
宋初衡原是想叫沈透吃個教訓,卻不想被他飽含委屈的哽咽弄得心煩意亂。
他對待沈透的方式是如此的惡劣粗暴,因為沈透抵死不從的反應叫他總是不由自主的心生征服的慾望與慍怒,於是更變本加厲的折辱沈透,折斷他的雙翼,讓他屈從於自己,心裡眼裡只有他一個人。
但當沈透變得毫無生氣時,他又感到些許的痛苦與怫鬱。
他很想要沈透那顆純淨的,沒有被汙染過的心喜歡上自己,那樣的喜歡不應該是病態的,摻了任何雜質的,沈透必須毫無保留,也必須交出最無瑕純真的萌動,在最青春,最年少,最懵懂的年紀裡對他心動,對他忘懷,與他熱烈放肆的相戀。
不是懼怕,也不是瑟縮,更不應該是屈從。
他明白他對待沈透的方式是錯誤的,他總是惹沈透生氣,叫他難堪,打了一巴掌又給一顆糖跟他說喜歡,卻從未做過喜歡他該做的事,他總是在想要對沈透好與馴服他的強烈念頭裡拉扯徘徊,非要弄到心疼了,才知道心軟,才知道難受,才知道要去哄。
他會說對不起,卻從來不改,因此導致他們的關系無法做到真正的緩和,沈透很討厭他這一點。
“真就委屈上了?”宋初衡低眸親了親他一抽一抽的紅鼻尖,微微頂了頂他,“不想要就不做了,大半個月沒見你,就想和你做點親密的事,是我態度不好,也沒顧及你的感受,我跟你道歉,你原諒我好不好?”
沈透沒有說話,身體哆嗦著,看起來可憐極了。
宋初衡隱而不發,說:“你就是想讓我心疼,沈透,沒有人能像我一樣為你忍到這種地步了,我可以為你發瘋,也可以為你冷靜,一切都是因為我喜歡你,我說了我可以為你改錯,無論你說什麼,我能做得到就一定會做,但你卻從來不跟我提,你不跟我說,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現在你說,你到底是要我對你好還是不好?”
沈透覺得他很壞,明明他根本不願意跟他在一起,可他卻獨獨略過了這一點,要他親自去做這個答案顯而易見的題目,他為了自己不再受罪,只能妥協,聲音隱隱顫抖:“我要怎麼選呢,我說了,你也不會改。”
他願意邁出這一步,宋初衡很是欣喜,這說明什麼,說明沈透願意喜歡他,他保證道:“我會改,你說,我哪個地方做錯了,要是我以後再犯,你就扇我,扇到我改為止,我不會還手。”
沈透抬起濕潤的眼睛,說:“你那個......先出來,我不舒服。”
宋初衡眼底還滾著慾火,拍了拍他的屁股,道:“自己吃的自己吐出來。”
沈透鬆了口氣,皺眉從他身上抽離,沒有潤滑過的秘處幹澀發疼,雙腿也微微顫抖,他紅著眼睛提上褲子,又是尷尬,又是羞憤。
離開了溫暖的巢xue,下腹又空虛起來,宋初衡把他按坐在腿上:“憋著難受,你先用手幫我。”
那東西挺翹在兩人中間,尺寸可觀,沈透好不容易擺脫它,現在又和它貼上了,顫聲說:“你又要逼我......”
宋初衡眉頭緊鎖,但是為了哄人就忍了,自己動手,一邊說:“行,那你說,究竟有什麼不滿的地方。”
沈透想從他身上起來,宋初衡不讓,就要他坐在腿上,沈透緊咬嘴唇,盡量不去看他下面,也不敢跟他直勾勾的眼睛對視,只好把視線放到牆面上,耳邊聽著他的低喘,低聲說:“你用資訊素壓制我。”
“因為你總是不聽話,好,我改。”
“對我使用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