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知道,自己有麻煩了,他把西服扔車裡,隨後上了這夥饒凱迪拉克大suv。
阿舒被蒙上面罩,戴上手銬,凱迪拉克一路飈馳......
汽車停在一個別墅裡,阿舒被人推搡著,進入到大廳。
不得不一些人有怪癖,比如毒梟範甘,這是一個十足怪癖的人,所有進屋的人,必須帶鞋套,兩個保鏢在那裡嘀咕:“真變態,老子幹事都不帶套,到這戴套!”
阿舒的頭套摘下來,他看清了眼前屋裡的格局,一個百多平的大廳,水晶吊燈,從三樓盤旋而下,璀璨奪目,屋裡的裝飾,金碧輝煌,他看了一下樓梯的扶手,是金子做的,一個陳列櫃上,竟然擺著一箇中國清代的生肖獸首,那是八國聯軍進北京時,被掠奪走的古董,竟然被範甘給弄到手,可惡!
正這時,毒梟範甘走下樓梯,阿舒注意到,整個大廳,算自己和範甘一共10個人,只有範甘自己的皮鞋可以不穿鞋套。
範甘的手裡端著一個高腳杯,一點紅酒在裡邊飄飄蕩蕩,他穿著西裝,尖瘦的臉頰,一對鷹眼,竟然帶著獰笑:“布魯克,你讓我損失了數千萬美元,這筆賬我們怎麼算?你呢,親愛的布魯克,我們的洛杉磯榮譽市民!”
阿舒淡淡地笑道:“範甘,我給你查到了殺死你兒子的兇手,你應該感謝我,但是金久鼎竟然還活著,我真懷疑你的能力,連一個老棺材板子你都拿不下,你拿我撒氣?你真是頭豬,你還是肥豬?”
肥豬不是豬嗎?範甘有點納悶:“你罵我是肥豬?豬和肥豬有什麼區別?我似乎還不胖對吧?”範甘在屋裡邊走兩步,非常自信地轉一圈,這個時候還不忘炫耀一下自己特有的幽默福
阿舒笑了:“你真是弱智,身體器官完好的豬可以稱之為豬,但是養豬的農場主為不讓豬發情,讓豬早點出欄,一定要把豬閹割,肥豬是豬中的太監!”
毒梟範甘這才明白,布魯克罵他是太監,這讓他勃然變色:“來人!給布魯克一個禮物,給他戴上白金項圈!”
兩個保鏢開啟一個盒子,拿出一個項圈到了阿舒身邊,阿舒連連躲閃,這絕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沒辦法,身邊有刀有槍,他死逼無奈,被戴上了。
範甘的臉上帶著獰笑:“布魯克,不要試圖拿下來,你就是給fbi的拆彈專家來,他們也解不了,我可以告訴你,你看我手裡這個了嗎?”著,他揚了揚一個遙控器:“只要我在這裡按一下,你的脖子,嘭!就會被炸斷,明白了嗎?哈哈!”
看著毒梟範甘的狂笑,阿舒忍無可忍,飛起一腳,無奈,兩個保鏢死死拽住阿舒,儘管如此,毒梟範甘還是嚇一跳,他大聲喝道:“愚蠢的東西,他差點踢著我,給我拽住他!”
兩個保鏢死死扣住阿舒,毒梟這還不放心,他再一次擺頭,又過去兩個,他們死死抱住阿舒的腿,這回,範甘放心了,他把西服瀟灑地甩給保鏢,然後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對著阿舒的胸腹一頓狂轟亂打,嘭嘭嘭,沉悶的聲音在大廳裡迴盪。
劇烈疼痛,讓阿舒表情扭曲,範甘也是練家子,他的拳頭狠著呢,阿舒忍無可忍,用頭狠狠撞擊一下,範甘正洋洋得意,不想阿舒的腦門正撞到他的鼻樑子上,啪!範甘疼得鼻涕眼淚直流,如果不是因為有人拉著,阿舒這一下能撞碎範甘的鼻樑骨!
範甘氣惱,他掏出手槍,惡狠狠就頂在一個保鏢的腦袋上,嚇得那人直接跪下,他身邊的保鏢連忙勸道:“老闆,別開槍,髒了屋子不吉利。”
範甘飛起一腳,將那個辦事不利的保鏢踹飛,他用槍頂著阿舒的頭道:“布魯克,我提醒你,必須按照我的指示去做,不然,你就是死!”
阿舒毫不畏懼,他單手拽著脖子上的項圈:“來啊,咱倆一塊死,來啊!”
嚇得範甘連連後退,嘴裡狂叫:“給我拉住他!拉住他!這個瘋子!”
原來範甘是最怕死的主!
保持和阿舒十米距離,範甘點上雪茄,翹起二郎腿:“布魯克,木先生現在搶了我的生意,你的任務是把他毀了,男孩毒品)歸我,就是這麼簡單,明白嗎?”
阿舒歪歪頭:“範甘,早嘛!他是我的敵人,其實,你沒必要這麼大動干戈,我浙西來就是想幹掉他,吧,他在哪,我明就去。”
範甘微笑:“不行,今晚必須行動!你敢不去,嘭...”範甘做了一個爆炸的動作。
阿舒倔強地仰起頭:“我不去就不去,任何人都無法高邊我的決定,你也不可以,還有,我明確地告訴你,你今敢殺我,明你的腦袋就掉。”
範甘站起身:“你敢威脅我?”著,他抬起了遙控器。
阿舒不管那個,用手抓著項圈奔著範甘就去了,嚇得範甘大吼大叫:“攔住他!”
阿舒停住腳步:“範甘,我明確地告訴你,諾克頓的女兒是我的女朋友,我的綠卡已經下來了,諾克頓給我辦的,今晚上他有一個聚會,不知道請沒請你。”到這,阿舒拿起電話,撥打諾克頓的電話,然後遞給範甘。
範甘有些尷尬,他不知道諾克頓今晚有宴會,估計諾克頓也不會請他,電話已經接通,他試著接聽,只見裡邊傳出來諾克頓的聲音:“布魯克,納瑪莎告訴你了吧?”
範甘趕緊把電話遞給阿舒,阿舒道:“諾克頓,我晚上可能晚一點過去,範甘先生和我談點事。”
諾克頓道:“布魯克,你轉告範甘先生,我們的宴會六點開始,你不要遲到。”
當諾克頓結束通話羚話,範甘的表情就複雜了,阿舒笑了笑道:“範甘先生,你跟我談的事,我肯定會認真去做的,不過這個禮物...我真的不喜歡。”
範甘哈哈大笑:“既然布魯克不喜歡,那就算了,這樣吧,布魯克,你把木先生的貨拿來,我全收,開鎖。”一個保鏢拿出鑰匙,把項圈拆下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強者就是強者,永遠受別人尊敬,比如諾克頓。
阿舒點頭,他活動活動手腕和脖子,嘭嘭兩拳,將身邊的兩個保鏢擊倒,緊接著飛起一腳,踹飛一個保鏢,然後才道:“送我回去!”
範甘氣得不行,他卻沒有辦法,在洛杉磯,就沒人敢惹諾克頓,當然,諾克頓從來不欺負人,但是有人敢挑釁他的尊嚴,那就是滅門,一個毒梟,乾瞪眼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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