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根本沒跑,他再一次甩出一塊石頭,這次挺準,砸在了持槍那小子的腦門,啪!那小子應聲而倒。
金翰急了,他彎腰去撿打手的手槍,阿舒一陣冷笑:金小子,今天我若是不暴打你一頓,難出我心中這口惡氣!阿舒手中石頭一甩,非常精準地打向了金翰的手腕,啪!
哎呦!血下來了,金翰捂著手腕身體後退,他怕阿舒再一次那石頭打他,那個中年人擋在了金翰的前邊,他目露兇光,雙手握拳,一個標準的拳擊準備式,然後惡狠狠地瞅著阿舒。
“怎麼?你想動手嗎?四剛就是你的榜樣!”阿舒能擊倒四剛,還能怕他?
中年人絕對是一個狠人,他的眼睛微眯:“小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週年!”話音一落雙拳舞動,對著阿舒的腦袋就開始了連環擊。
阿舒不敢大意,身形後退一步躲過最強的組合拳,趁著中年人拳頭略緩,阿舒擺拳猛砸,一拳、三拳、五拳,每一拳砸在那中年人的手臂上,那人都要後退,阿舒腳下一個勾踢,中年人顧此失彼,顧上顧不了下,腳踝劇烈疼痛,哇哇大叫的同時,阿舒的勾拳之至下捎帶上了他的下顎,只一下,那人就暈在當場。
阿舒看一眼金翰說道:“該你了!”
金翰,那俊美的臉龐,此刻已經死灰,而且恐懼讓他拿嘴角微微抽搐,身體不斷後退,阿舒步步緊逼,金翰手掌一揚:“阿舒,有話好好說,我們談談。”
“談你老木!”阿舒哪裡會和他談?飛起一腳將金翰踹倒在地,緊接著就是一頓猛踢,金翰鬼哭狼嚎,那叫聲好似一個野獸,絲毫沒有一點男子漢的氣概。
阿舒指著金翰說道:“就你這b樣,也配做賭王的接班人?孬種一個!”
金翰艱難地爬起來,他哀求道:“阿舒,不要打了,我們好好談談,求你了。”
“我打死你個王八蛋!”阿舒上前又是兩記勾拳,勾到了金翰的軟肋上。
金翰的身體再一次墜地,他在地上連滾帶爬鬼哭狼嚎:“阿舒,求你別殺我,我若是死了, 苗苗肚子裡的孩子就沒爸了,求你了……”
這一句話,讓阿舒如雷轟頂:萱兒已經懷孕了!他呆立當場,自己雖然表面上說是放棄了,可是骨子裡還有一絲希望,希望萱兒能夠回心轉意,今天看來,沒有機會了,阿舒頹然地站在當場,他揮起的拳頭也放下,一步一步走向了大門,可是他的步伐卻非常沉重……
那個中年人已經醒了,半坐在地上,就在阿舒拉動門栓的時候,金翰衝著他努努嘴,中年人心領神會,順手從後腰摸出一把手槍,他單膝跪地,由於他被阿舒打得受了內傷,一隻手已經握槍不穩,所以左手肘頂在膝蓋上做架,右手的槍對著阿舒的背影瞄準,扣動了扳機!
別看阿舒在開門,他隨時注意著這夥人的一舉一動,中年人的動作,逃不出阿舒耳朵的監聽,他身體往旁一撤,右手一甩,一把飛刀電射而去,只見那道白光落到了中年人的胸口,噗!如擊敗革,小刀直沒入柄,中年人應聲摔倒,那鮮血汩汩地流著,死魚眼睛睜著,帶著不甘,即將魂歸天外。
阿舒轉過身走向金翰,金翰雙手搖著:“阿舒,不是我,這是他自作主張,別打我,跟我無關。”
阿舒冷冷地說道:“金翰,你給我聽著,苗苗我讓給你,但是你要好好對她,我若是聽說你對她不好,就是天涯海角我也取你性命!”
金翰的臉上表情怪怪的,一陣紅一陣白。
阿舒沒有理他,走到那中年人的面前,他拇指食指的指甲夾住飛刀,隨後把血跡在那人的身上擦擦,然後大步離開。
整個過程,金翰好似一個木偶,動都沒敢動,而那兩個帶槍的打手,誰也沒敢掏槍,他們怕了,真讓人笑話:拿手槍的怕拿飛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