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樑子問起阿舒的近況的時候,阿舒沉默了,他怎麼回答?撒謊?沒必要,老大說這些的時候也不是在炫耀,所以阿舒一句話帶過:“我現在就是混生活,餓不死也發不了財。”
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阿舒被刺激到了,老大已經買房了,馬上就要結婚了,而自己還一事無成,吃這頓沒下頓,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了!
第二天清晨,阿舒起得很早,他去鍛鍊,那麼阿舒還走不走了?他也在矛盾,關鍵是沒有一個目標,去了也不一定能開啟市場,樑子要結婚,自己怎麼也要參加老大的婚禮,那就等兩天再說吧!
再一次路過那店門口,阿舒扭過頭,看都沒看,直接就跑向公園。
晨練的人太多了,有打拳的,有練劍的,有踢毽的,有跑步的,阿舒在公園裡特別留意一些練拳的人,凡是有一些攻擊性強的套路,他都要駐足觀察一會兒,把招數記下來,雖然只是招式,沒有內功心法,但是聊勝於無,總比書店那裡的圖形好得多。
八點了,公園的人漸漸少了,阿舒也回家,一邊走,他一邊回憶一個拳師的招式,剛猛有力,阿舒問了,叫羅漢拳,這種拳法適合自己。
阿舒走著,拳頭不停地比劃,有些招式他記不住了,試想,那麼複雜的一套拳法,誰能用半小時的時間就能記住?他在哪裡琢磨的功夫,忽然有人叫他:“阿舒!”
阿舒抬頭一看,正是那個經理陳迪龍,這個人給阿舒留下的印象還不錯,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他雖然和肖藝俏有仇,但是不能對雷霆公司的所有人都仇視,阿舒禮貌地答應一聲:“陳經理。”
陳迪龍把阿舒拉到一邊:“兄弟,別急著走了,跟我幹吧,我在這個分部做經理,現在我真的需要你這樣的,有文化,能打,重義氣的人。”
阿舒冷冷地拒絕:“對不起,我不想被一個八婆踩在腳下,那滋味不好受,看見她冷酷的一張臉,我就不舒服。”
“別啊!兄弟,哥哥今天跟你說實在的,你這個人太倔!”
阿舒一聽這話,他的臉色不善:“我做人有我的原則,倔不倔是我的事,好了,我走了。”
陳迪龍攔住阿舒:“兄弟,你的脾氣得改改,你別反駁我,現在我問你一句話,你想不想拿回那四萬七?!”
什麼?阿舒的神經猛地一跳,他看一眼陳迪龍:“我沒聽錯吧?那四萬七還有機會?”
陳迪龍猥瑣的一笑:“阿舒,我當你是兄弟,今天有啥說啥,你如果在我手下幹好了,有了業績,拿回那錢不是問題,信哥哥的怎麼樣?”
阿舒滿臉狐疑,這個社會給他的大部分是負面效應,若是有人告訴他,把丟失的四萬七給找回來了,他真的不敢相信,但是這個人就在眼前,所以阿舒的心動了,他遲疑地說道:“陳經理,若是能拿回來那錢,我可以試試,不過你說的話我有點不太相信。”
陳迪龍拍拍阿舒的肩膀:“你跟我來。”說完,他大踏步走進了店裡,阿舒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這!
阿舒跟著陳迪龍進了店裡,陳迪龍拿出一份合同:“你自己看,我感覺我們的條件絕對是最好的了,你去哪裡能有月薪五千,五險一金?”
阿舒沒有辯駁,草草地看了一下那條款,關鍵是待遇這部分真就讓他滿意,他詢問陳迪龍:“我什麼時候能拿回我的錢?”
陳迪龍哈哈大笑:“兄弟,你看看這條款,月薪三千五的,這些人只是保安,都是退伍兵,抵押金一萬,押金第二年返還,你是大學畢業,月薪五千的,抵押金五萬,第二年開始,每月返還五千,十個月返還完畢,白紙黑字,不會有錯,我們這是勞動合同,在市裡是有備案的,相當不錯了。”
阿舒較為滿意,但是他看見了還有月薪一萬~三萬的竟然沒有抵押金,真是奇怪,阿舒問道:“月薪三萬那是什麼工作?”
陳經理笑了:“那可是有生命危險,比如給明星大腕做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