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兒蜷縮在悱惻的長吻裡,輾轉不安。
連她的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究竟是該接受櫻祭夜,還是推開。
吻著吻著。
櫻祭夜發現自己的吻竟沒有令蟲兒動情,相反,她的表現越發冷靜起來。
遂離開她的脖子,認認真真地端量著她的模樣。
蟲兒的眼中滿是疑惑,更是無端傷感。
她不是藍瞳,她甚至連一絲一毫關於藍瞳的記憶都沒有,怎麼能頂替別人,來繼承這份深重的愛意?!
她道“櫻祭夜,我們放過彼此吧。”
我不能害你不忠不義。
“憑什麼?!!”櫻祭夜臉色驟變“我不準。”
“在知道我對你全部的感情之後,你想推開我?”
“因為我用斷臂來博取你的關注,你生氣了?”
“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嫁給我,你的心裡始終有獨孤斬月!!至死都無法讓我取代他的位置?!!”
是的,是的,就連方才當眾行合巹之禮,都是他硬拖著她的。
“我不準!!”
“今天,我偏要與你洞房!”
櫻祭夜的表情狂怒如魔,久積的怨氣自渾身爆炸開來,單手鐵鉗般卡死蟲兒的臉,零散的靡紫色髮絲不斷摩擦著她的肌膚。再無憐香惜玉,另一隻的大手使勁兒摳死蟲兒的髮髻,強逼她跟他纏綿。
男人猛烈而又靈活的舌,一下子就鑽進蟲兒的檀口,左右扭動著像一條狂肆的蛇,恨不能吸盡她舌尖的全部蜜汁。
放開我!
蟲兒唔唔出聲抗議,愈是反抗,卻反而被他吮得更緊,嘴唇的肉完全被他咬嚼在口中,不一會兒就腫了起來。
櫻祭夜的身體也隨著強攻的姿勢熱脹起來,五體硬繃繃得彷彿炭火薪燒的壁爐,把蟲兒抵死擠壓在樹幹間,肆意頂揉。
蟲兒的後背漸痛,簡直痛不欲生,樹幹的粗糙將單薄的紗衣刺破,逐而將柔軟的肌膚劃破,形成紅粼粼的一片虐狠。
他的舌堵著她的口,不叫她言語,他的理智頓消,蟲兒楚楚無助的姿勢,已經焚燒他的全部理智。
他的手開始遊動,覆蓋在飽滿的峰巔,肆意揪扯揉圓。
而膝蓋向前猛一頂,輕鬆分開蟲兒緊闔的雙腿,騎坐在他的健壯的腿上,反覆狠狠蹭摩頂縮,直到他的瞳孔變得血紅分明,獸意高漲。
嘶啦!
不斷扯開她的衣服,統統絞碎,一口含上她的顫慄處,嚼舌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