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必中。
自豔冬發力到出掌的眨眼功夫,蟲兒冥冥之中嗅出她的身上隱藏著某種香味。
她的異樣早已惹得蟲兒留心,熟悉的異香也叫蟲兒險些閃神,待她的掌心劈來時,蟲兒彈起雙足轉身疾旋,與此同時自袖間滑出穿心,在靈巧掌間匯成九刀狂殺,刀鋒冷若冰霜,玉芒匯成新月。
但見光華流觴,宛如從蟲兒手上流淌出一團天河的銀星,紛紛往豔冬全身灑落。
豔冬的戾掌尚未夠及蟲兒的胸口,忽見對手刀鋒畢露,只得倒翻急閃不迭。
蟲兒的刀鋒如行雲流水一般急近,將豔冬的身上腿間倏倏然刺出數道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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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其中一刀正好命中豔冬領口的盤絲花扣,她身上的墨綠色斗篷忽如斷線的風箏,自豔冬身上滑落下來。
蟲兒始才看清她裡面穿著貼身的單衣,可是濃郁的水合花香氣,自斗篷滑落的瞬間,便如的豔花一般,滾滾湧出了豔冬的肢體間。
這是什麼情況?!
蟲兒微微收斂起強勁多變的刀勢,冷冷旁觀著豔冬的變化。
豔冬被蟲兒的刀光壓制得極為氣憤,不禁尖聲狠叫“襲春,你才是包藏禍心的賤人!王爺明令禁止地谷裡的一切侍婢,不許佩戴任何利器,為什麼偏得你有?!!”
她的功法中參雜著兇猛而又凌厲的撲擊,蓄勢待發的身體,在水合花的驟然燻烈中變得無堅不摧起來。
蟲兒未從擅動,她的嗅覺敏銳得捕捉到了水合花香的冥冥變化。
既然對手根本沒有任何法器與穿心拼刺,蟲兒也不想在糾纏中招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邊揮舞著穿心,遂朝豔冬提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你根本不是妖吧?”蟲兒迅捷挫低身姿,以鋒利的匕尖劃破了對方的膝蓋。
“你是人族吧?!”轉手又刺破了豔冬另一個膝蓋。
豔冬憤然怒吼道“襲春,你說什麼傻話?!!”她的雙膝被刺破後,源源不斷地流淌出洇紅的血滴。
更濃更重的水合花餘香,跟著她的血液一起流出體外,味道實在太嗆人了,簡直燻得蟲兒無法平心靜氣地與之交手。
蟲兒隱約覺得,對手已經不在像眼睛所看到的那般羸弱,反而真像只巨力無比的大猩猩,蠢蠢欲動。
莫非,是水合花催生了她的潛在力量?
“難道!!”豔冬全身一震,“你根本不是襲春?!”
她早該想到的,襲春的動作與話音,應該是她最為熟悉的,自己怎麼能被如此荒謬的謊言,而輕易地遭受了欺騙呢?
生氣,興奮,刺激又虐凌的情愫一時間衝擊著豔冬的心房,她是王爺精心訓練的侍婢,關鍵時刻絕不能被人如此輕易擊殺。
豔冬還想,如果她能從刀鋒間捉住對手,哪怕是衣衫褲腳,她都能在下一個瞬間,輕易將這該死的賤人扯成兩截。
蟲兒媚然一笑,“你很聰明,不過反應不行。”她已經無心戀戰,逐將懷裡的伺妖鼎瞬間取出,照著豔冬衝來的方向漫漫一扣。
豔冬眼睜睜看著頭上出現拳頭大的一方青鼎,待她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因為身體失去平衡,跌跌撞撞地衝進了伺妖鼎中。
蟲兒抬手再看伺妖鼎內,妖蟻許久未嘗過鮮肉的滋味,如同白色的潮湧一般,憤然湧向手足失措的豔冬。
豔冬彷彿溺水者一般,在紛繁蠕動的妖蟻群中沉沒,又掙起。
反反覆覆,直到她的嬌嫩肌膚間漸漸露出了森人的白骨,直到妖蟻源源鑽入她呼喚的口鼻內,將她往陰森的深處拖曳。
最終,蟲兒聞見最濃的水合花香自伺妖鼎裡,仿若花開一綻,極快又調零萎縮。
所有的香味與豔冬一併消失,杳無蹤跡。
蟲兒的心臟剎那寒掣透骨,此一舉只為證明一件小事。
妖蟻絕對不會輕易弒殺同類,只怕,這豔冬真是個人族的姑娘。
蟲兒凝重著豔美的五官,慎重將伺妖鼎重新收斂回懷裡,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換下,替上了豔冬的模樣。
今日還得走一趟滴汐泉,迎秋會在那裡等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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