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不要咬啊!!”本來想著她是做噩夢,就叫柔珠小小解除一下恐懼,誰想柔珠竟把她的手腕往斷咬似的,鑽心的疼痛叫蟲兒也忍不住流出眼淚。
好痛!!好痛!!
正想著要不要給她一巴掌,叫她清醒,誰知獨孤斬月的身影竟更快一步得掠了進屋,找準柔珠的昏睡穴使勁一點。
柔珠嗯得輕輕低哼,依舊不肯鬆口,彷彿嗜血的水蛭一般,獨孤斬月再找準她腮幫子上的牽正穴,柔珠冥冥中一痛鬆開了牙關,繼續昏睡下去。
“斬月~~”蟲兒突然嬌氣萬分,軟軟地倒向對方的懷裡,獨孤斬月看穿也不點明,雙手輕摟,把她從床榻上抱出門去。
出來宅外,再看正是東方疏白時候,再過半個時辰,太陽也該跳出地平線,蟲兒無意間再瞅四周環境,原先遍佈四處的黑色粘液居然蕩然無存,連那百手百嘴的怪物最後一絲存在過的證據,也伴著日色逐重而紛紛消退不見。
獨孤斬月找塊乾淨的石頭,自己坐在冰寒的石面,再叫蟲兒坐在自己的懷裡,先不說話,把她紅腫得手腕舉到眼底,仔細檢查。
只覺得柔珠不知道是怎麼吸咬的,深邃的牙痕間竟一星半點兒瘀血也不曾滾出,白花花的皮肉裡夾雜著白花花的脂,沒有血肉該有的顏色。
但是蟲兒的手腕已經比豬蹄子還要腫脹,圓滾了不止三四圈。
“這個......就不用包紮了。”蟲兒瑟瑟縮回自己的手腕,獨孤斬月猛一把擒住,這手腕真是腫,居然連痛覺都沒有。
“虧你是個學過醫的,不包紮會感染,知道嗎?”獨孤斬月的眼睛裡盪漾出心疼得波。
蟲兒慌忙看向四周,很是緊張道“你怎麼出來了,鎮湳王呢?待會他要是聞起來柔珠怎麼回事,你可要替我說話啊!”
獨孤斬月舒然笑道“本來我還挺生氣,你和柔珠怎麼把小宅安置在這荒山野嶺中央,結果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居然會害怕二哥,我就不生氣了。”
“話說,你在擔心什麼,難道說你把小宅搬得距離冧寒寺遠遠的地方,我就找不見你了嗎?”
“你床上還睡著別的女子,難道你還會害怕我會晚上來找尋你嗎?”
看來他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現,不覺紅起臉道“那和尚唸經的地方要多吵有多吵,我和柔珠當然要尋找安靜的地方睡啦!”
理直氣壯一直是她做人的特點。
獨孤斬月雖是想笑,但是眉眼一觸及蟲兒手腕間的腫脹,又登時生氣道“多可憐的一雙玲瓏細手,竟可以比豬蹄子還腫。”
遂把隨身的藥膏取出來一瓶,仔細給蟲兒敷好,再裹上紗條。
“你說說你自己,那個柔珠看起來八成連只螞蟻都碾不死,你竟然能被她給咬住。”教訓的話兒滔滔不絕。
蟲兒也萬分委屈道“她做了噩夢,我只是去抱住她的頭,不叫她受傷,誰知道她竟還有會咬人的毛病,話說我跟她睡過好幾覺啦!她一直都老老實實的......哎呦!!你幹什麼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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