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就是所有人都以為是景若亓拿走了雛鴌砍刀。
其二,佩戴鷹爪三刃鉤的傢伙肯定以為自己已經摔死了。
其三,李婉樂肯定想獨吞雛鴌砍刀,邀功請賞,所以還沒來得及告訴另外四個人,就被自己錯手弄瘋了。
其四,李婉樂瘋了,但被瀲鎖行封鎖訊息,所以這些人似乎沒有機會知道此事。
其五,這些人定然是有組織的,而且同夥應該為數不少。
如此看來,她目前的處境相當危險,如果想由明轉暗,把自己隱藏起來,只能假他人之手,給自己重塑金身。
但是,如果她不主動跳出來當誘餌,那夥人找不見景若亓的前提下,斬月就會成為下一個活脫脫的箭靶子啊!
斬月!對不起!
蟲兒懊惱,沒注意腳底下的石塊,趔趄半滑,側身重重摔了出去。
“哎呦喂!”
有人提前伸出雙手,把她的腰腹牢牢把握進自己的胸懷中,穩妥地保護起來。
又冷又香的胸膛瞬間安慰了蟲兒忐忑不安的心臟,她在第一瞬間回首看他。
獨孤斬月依舊蒙著素色的絲紗,微微翩動的羽睫,震得紗面波瀾起伏。
他的鼻息清清淡淡地噴灑在蟲兒的眼前,讓人熟悉,讓人回味,讓人揪心。
“幾日不見……”
獨孤斬月將蟲兒輕輕地放在地面,表情半掩在絲紗之下,清冷得如同隔著紗籠眺望月光,總是存著朦朧到數不清的距離。
“毛手毛腳,別擋路。”他說。
隨著五指點雲,若有似無地拂過蟲兒的小腹,冥冥中攜著依依不捨的溺味,唯獨再對蟲兒時,又是沉甸甸的冰冷。
他真得想跟自己冷戰到底,是不是?
蟲兒擤擤微酸的鼻韻,主動退開七八步的距離,陰陽怪氣道“您慢走,不送勒!”
獨孤斬月的喉結滾了再滾,俊雅的容顏裡有些令蟲兒著迷又落寞的東西,終究說道“你不該來這裡……”
他到底是生不生氣了呀?
蟲兒瑩潤的水眸,溼漉漉地對看向他時,獨孤斬月又撇開她的視線,獨自朝瀲鎖行的方向走去。
還是生氣呢!
蟲兒覺得不甘心,憑什麼要看男人的臉色過活?踮著細細密密的碎步,跟在他身後。
瀲鎖行已經與對方僵持半晌,和藹可親的面目已經開始隱隱波動著怒紋,但是依舊保持著恭禮的良好修養。
他朝湮沒在黑曜石棺的人,不亢不卑道“殿下乃龍子皇孫,能屈尊蒞降璧落島,乃是璧落島之萬幸。”
“索然,這稟石棺是萬萬不可入璧落島內部,且不說棺材的晦氣,單是璧落島的守門巨石人,已經喝止該棺入內。”
“巨石人守門萬年,不允許進入的人物,恐怕是連一根頭髮絲亦不可入內。”
瀲鎖行的諄諄告誡,誠感九天,周遭之人聞之皆為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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