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蟲兒暫得作罷,衝開煙瘴跑出屋去。
只見涼亭裡的馬友亮滾在地上,姬幽冥高舉著長臂螺紋鉞,要朝他的肚子破去。
蟲兒心口緊窒,趕忙上前扯住姬幽冥已經落下的鉞鋒,口裡叫罵道“姬大師兄,你可也是魔障了,怎麼能對同門師弟下此毒手?!”
“蟲兒鬆手!!”姬幽冥催促喊道“你可誤會我了。”
再看地上的馬友亮整個臉是又黑又紫,鞋襪在掙扎中早已經不知去向,連腳帶手,四肢齊齊充血,鼓得就像飽脹的紫色瘤球,馬上就要破裂流出膿漿脂血來。
此刻,他喊完最後一聲,已經是沒有進肺的氣息,死屍般直挺挺躺著,只等著嚥氣。
怎麼會這般?
蟲兒不顧姬幽冥的勸阻,蹲身一看,赫然驚覺原是馬友亮的衣服越來越小,詭異地將他整個人卷裹再卷裹,蟲兒靠之極近,甚至能聽見骨頭咔咔得碎裂聲。
姬幽冥一把拉開蟲兒,叫她當心,一手高高舉起早已經蓄勢待發的長臂螺紋鉞,一刀砍下。
僅存著“亢當!!”一聲,甚至把姬幽冥的手臂都震麻,飛散出多多星花。
難道這衣服還是精鋼不壞的制裁。
姬幽冥偏不信邪,掄起法器,對準馬友亮的頸,胸,胸三處又是三連擊。
“噹噹噹!!”鉞刀與漸小的衣服間,頃刻噴發出灼灼亮眼的金花,衣服依舊拼命收縮著。
馬友亮在劫難逃,已經奄奄已死。
這是見鬼了嗎?弓爾山上是不可能存著妖物的啊?!
蟲兒偏不信邪,對姬幽冥道“我也來試一試。”
掏出穿心,對準馬友亮身體的正中間,使勁一劃。
孰知,那漸漸收縮的衣服,彷彿只對穿心寶匕起作用,蟲兒一刀直接劃入馬友亮的五臟六腑,當即開了胸膛,血如泉湧。
又是一股濃郁的水合花氣息,甚至將血氣衝散,只聞得花臭灌鼻。
馬友亮“哇!”得一聲傳了口急氣,雙眼死死看了蟲兒一眼,彷彿她是兇手般。
驚恐,怨念。
最後倒地嘔出一口黑紫的血汙,徹底死了。
這!!
死在蟲兒手中的人已是不少,可是,那些都是該死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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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看手裡的穿心,再看看馬友亮死不瞑目的表情,那張黑紫面孔中,圓瞠著兩隻佈滿血絲的驚恐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