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斬月要蛻皮了,她知道的。
“咱們偷偷飛去冬之島,那裡天寒地凍,荒無人煙。”
“你一直怕冷,我知道,我會用我的血滾熱你,抱緊你,不冷,不冷。”
獨孤斬月漸漸消停了掙扎,他朦朧聽見“冬之島”三個字,長尾橫掃千軍,倐倏然自池塘裡一飛沖天。
月波無渡。
獨孤斬月真如飛龍騰雲,長尾卷如飛練,片片霓白的鱗甲彷彿披染彤雲,泛著血淋淋的撕裂的縐光。
蟲兒毫無錯愕,冷靜指揮著他躲過所有殿群與闕宇,兩人緊緊相擁,化作一閃淋漓的電紋,彈指一揮間,自夏之島鑽入皚然不見天際的冬之島內。
瀚海闌干百丈冰,愁雲慘淡萬里凝。
牢固擁著獨孤斬月,兩人撐起結界,像滾雪球似得鑽入幕天席地的白帳之間。
熱氣涔涔漸升,結界內織起一層靡人的霧。
獨孤斬月不由瑟瑟,“冷,好冷。”
蟲兒笑他,道“老婆孩子親自給你焐著,還冷嗎?”她身間的衣服,已經在對方拼命的掙扎中,褪得乾乾淨淨,羊脂白玉般浸潤著他的每一寸。
他這樣冷冰的男人,竟也會像個孩子般虛弱乏力。
蟲兒的手腕早已經麻木失覺,能有什麼關係呢?她傾盡溫柔地撫弄著他的長髮,滿心只叫他放鬆。
獨孤斬月已經竭力停止繼續吸吮蟲兒的血汁,他的身體即將要開始進行另一種瘋狂的變化,每一片血肉儼然已經做好了準備。
撕心,裂肺,一次比一次更劇烈。
準確找到蟲兒噙笑的軟唇,儘管他的口舌內,還充溢著對方甘甜的血水。
他舔舔自己的,又舔舔蟲兒的。
還是她的最好吃。
“下次我再這樣,你就別管我了。”獨孤斬月撫摸著孩子的位置,這個小傢伙一直安安靜靜,難道也怪自己叫他的孃親吃苦?
蟲兒咬他,“休想。”
獨孤斬月吃痛,縮回了糾纏不斷的舌。
“你這個樣子,只有我配知道,若其他人看見,我會親手宰他!!”蟲兒追逐而迎,把他逃走的柔軟又重新吮回自己口內,以蜜津細細安撫著。
趁彼虛弱,對他霸道的感覺,其實還蠻爽的。
她這次,可以威風凜凜地爬在上面,叫他求饒。
沒有了後顧之憂,蟲兒附耳傳授著合氣的妙法,獨孤斬月竟能乖乖順從,軟筋酥骨任她擺弄。
兩人快美地分享著彼此的情趣與苦楚,在茫茫不見邊際的雪原之底,在彼此頑蠕的身軀間,汲取愛意的滋養,次第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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